他是相声界的装傻奇才,是郭德纲一生的挚友,被观众称为“德云皇后”。
他自由地处世,笑着一生的三大爱好:吸烟、喝酒、烫手山芋;
他在大智若愚、云淡风轻中“玩”自己的人生之路;
他于谦,不仅是相声的“元老”,还是京城游戏家,也是电影的影帝。
他看似骚世不恭,其实在自己的天地里如鱼得水,扰人宁静,活得清清楚楚。
01
于谦是地道的北京“少爷”,生于1969年。
他的父母是厂里的干部和专家,工资不低,当时,事实上家世很好。
但是,于谦从小就和祖母、五个婶婶一起长大。 它非常受宠,必须防止月亮摘星。
于是养成了“少爷”气质,花鸟鱼虫、飞鹰走狗,他没有一个不玩的。
在大家都有远大理想、希望长大成为科学家的时代,小倩与众不同,她想成为一名动物饲养员。
懂事后,钱谦的玩心一点儿也没变,学习成绩简直是“惨”,看书头痛,听相声精神起来。
当时的相声如白天一般,侯宝林、马季、姜昆等名家辈出,会场座无虚席,十分受欢迎。
于谦每天追着星星,捧腹大笑不止。
13岁时,他不顾父母的反对放弃了学业,进入了北京戏曲学院相声班。
应试学习的门槛很高,像初试、复试、最终考试一样不少。 半年后又参加了考试,合格后才正式进入这份工作。
于谦满怀热情地走进相声教室,没想到半年后,老师给他的头上泼了冷水。
老师骂他是“亡羊之眼”、“一张脸”,他的眼睛模糊无神,脸也模糊无表情。
这个评价简直让我怀疑他的人生,他曾夸耀自己也有点天赋,但终究如此不尽如人意。
但是,这也引起了谦的好胜心。 此后,他更加勤奋努力,有了“严师出高徒”之路,1985年,他以优异成绩顺利毕业。
02
相声的工作很传统,讲究“拜师学艺”、“以师为影”,毕业后拜当时的相声名角石富宽为师,后来被介绍到北京曲艺团。
学会了本领,也做了“铁饭碗”,但想听相声的人不在了。
音乐、电影、小品的花花世界进入了大家的视野,新奇刺激,除了老一辈,没几个人想进剧场听相声。
发生了意外,于谦在相声的鼎盛时期入行,但就在每个人都想大显身手的时候,却发现了英雄无用之地。
没有公演,没有排练,没有观众。 总是看起来很闲的于谦也有点慌张。
他开始“摇滚相声”,登台拿着吉他唱歌说话,仅此一点就有可能被观众们戏称为“下台”。
相声没用了,于谦完全闲了,恢复了“赏花钓鱼”的空闲。
但没有奔头的生活太无聊了,他不能呆在群里,隔三五差就旷工去玩,罚完几百元钱就能拿到手的只有一点。
这样的话“铁饭碗”也撑不住了,虽然喜欢说相声,但吃不上饭,所以于谦开始考虑别的工作。
机缘巧合之下,1992年他出演了电视剧《编辑部的故事》,打了酱油,打算作为演员试试。
为此于谦特意去北影研修学习了两年,于1995年结业。
后来,他就像鱼下海了,小品、主持、电视剧、电影,什么都可以掺和。
大多数时候都是讨价还价,场景只有那么几个,但他还在用心猜测,小路人甲他也能进树三分。
收入加起来还是少的,钱是北京的土著,单身不用养家,自给自足也过得很悠闲。
03
但是很快他就不能自由了。 他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白慧明,一见钟情,从此相伴一生。
1998年,19岁的白慧明和老师一起去《红印花》剧组实习。 水灵灵、清纯漂亮,29岁的于谦一见钟情。
老牛想吃嫩草的话,就要充分利用追女孩子的绝佳机会,跑上去,避寒问暖。
那是白慧明人生中的第一场戏,刚来剧组不习惯,谦特地泡了杯花茶醒来。
结果,用力太大,放多了材料,苦得喝不下去,他赶紧重新调整了一下,又加了一杯。
他对她好,白慧明并不陌生,两人年龄相差10岁,她觉得只有于谦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哥哥。
仅仅四天的拍摄结束,于谦害怕人山人海失去联系,给白慧明留下了联系方式。
手机号码、寻呼机号码、家里的电话号码等,我都记在脑子里了,生怕人家女儿不联系他。
有一天,唱完戏刚打开传呼机,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看到少女的留言,马上回拨了。
电话那头的白慧明本来就很生气,打了几次电话也完全打不通,满嘴跑火车。
于谦慌了,没吃饭就买了两束玫瑰,赶紧跑去找人。
事情清楚了,于谦趁势表明了自己的心情,但他这个时候说话总是很轻率。
白慧明看着他,头上冒汗,脸色发红,以为是玫瑰,却认为是菊花,很高兴。
她觉得这个人真有趣。
就这样于谦诚实地抓住了她的心,2000年,两人进入了婚姻的殿堂。
04
回家后,下次应该开始工作。
说来惭愧,毕业十几年,日子一天天过去,于谦叫不出什么名字来。
正当他感到自己是个前途有为的人时,他遇到了志同道合的郭德纲。
2000年,北京杂技团准备下乡演出,相声那一年没落,团里连人都没有。
就连于谦,这个老本行也搁置了好几年,而群里向他借临时合伙人的,正是当时大名鼎鼎的郭德纲。
几声相声后,他们俩很快见面,见面就像过去一样,合作起来感觉很好。
正值寒冬腊月,天还没黑他们就要出发去农村演出了。
村子的条件很简陋,别说广场,连小屋都没有。
两个拖拉机背对背对接,放下两边的车帮。 这相当于一个舞台。
外褂里穿的是军大衣,但北风一吹,那真是分分分钟心凉。
但是,虽然很冷,但场上被他们俩热了。
他们装作开玩笑的样子,使出浑身解数,逗得乡下人哈哈大笑,甚至被称为——“郊狼天王”。
虽然舞台上很热闹,但一下舞台就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一场演出到手只有几十元,得一天到晚跑来跑去,不一定每天都有工作,那段日子真难熬。
于谦总是一边抽烟一边郁闷。 “啊,这痛苦的日子什么时候聪明?”
于谦的收入不固定,所以妻子白慧明毕业后开始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一个月的工资在2000元左右。
妻子一心支持他的事业,两年来家里的消费几乎全靠她两千元的工资支撑,一句怨言也没有。
但是,作为男人,作为丈夫,一直依赖妻子总觉得不一样。 于谦担心地大量掉了头发。
当时德云公司刚成立,还是个小摊子,叫北京相声大赛。 郭德纲一有空就说:“来玩吧。”
于谦到了之后,发现比露天的环境不太好,就多了一个铁皮盖。
夏天热冬天冷,一到雨天,雨声啪嗒啪嗒地打在盖子上,吵得完全听不见声音。
最难过的还是没有观众,到了下午就卖4张票,再到了下午就卖1张票,台上的人比台下的还多。
但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总是很有力量。 德云公司发展困难,几乎进不去,但正是这份爱,让大家撑起了这扇门。
2004年,于谦正式加入德云社,与郭德纲成为相声界的黄金搭档,一直支撑着不放。
05
2005年下半年,三天接待了70多家媒体,谦后得知,他们如火如荼。
会场里已经稀稀拉拉几个人了,几乎坐满了,一票难求。
德云社十周年大回归演出结束后,观众站起来鼓掌半个小时也不想离开。 想起这几年的风雨,他不由得泪流满面。
也许是习惯了奔波的苦日子,面对突然走红,于谦有点“浮躁”。
他说,那两年,他觉得心情变了,所有人都浮肿,完全坐不下来。
总是不停地想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想怎么做,结果做什么都静不下来。
时间离开了浮华,于谦终于清醒了。 他厌弃追名逐利。 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追求“舒适”而做。
所以,特意在大兴买了一块地,盖了院子,引进了十几匹矮马。
连梅花鹿、孔雀都养了,在院子里挖鱼塘,坐了六十亩地,实现了当“动物园园长”的梦想。
于谦喜欢玩,但不爱挑剔。 因此,他出版了书《玩儿》。
他说,其实什么都是玩,相声是玩,动物园也是玩,只是这个“玩”也要好好认识。
充实生活,填补空虚,避免工作余味的烦恼。
空闲的时候,叫上公司的伙伴,大家一起喝酒吃烤肉,聊天,玩什么开心?
就连郭德纲也不得不佩服“他的一生比我更有价值”。
06
与郭德纲的嫉妒心相比,于谦有些人看起来像菊花一样轻薄。 也许正是因为性格的反差,他们才成为了最沉默的伙伴,最亲密的朋友。
他们在落魄之际,一起打破世俗,被人白眼,一起登上春晚舞台,一起奔赴环球之旅。
2010年,德云社生死之年。
几个中坚弟子出走,与电视台的争执加剧,停业整顿,曾一度风雨交加。
人心动摇,四面楚歌时,于谦坚定地表示:“只要郭德纲不说话,就不会离开德云社。”
当媒体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德云公司的股票”时,他笑嘻嘻地反问:“你为什么得到股票,赚了那个片酬?”
多年来,他们俩从来没有吵过架,就连儿子也把对方的教育交给他,开玩笑说:“我们互相当人质。”
于谦的长子叫思洋,改名梓杰,2006年出生后站在金字塔顶端。
从出生六个月大开始就拜郭德纲为师傅和公公。 云字辈是老小,艺名云云、岳云鹏都要叫他师徒。
这个小鬼对相声特别有天赋,四岁半的时候就能登台唱十三香,机灵可爱。 萌翻了会场,大家都叫他“郭小宝”。
于思洋的热情还很高,每当师弟演完散架的时候,他都会抓紧最后的时间登台说这些话。
2020年在学校汇报演出的时候,于谦特意上台给他装傻,他也毫不怯场地费了不少口舌,一枪输出大煞白。
在耿印出生的次子,13年进入郭德纲门下,云字世代排名第13,艺名云田,
现在是德云社最小的徒弟,大家都很疼爱“郭二宝”。
与哥哥相比,于庚印似乎更喜欢马术。
2020年底,7岁的于庚印在北京青少年马术场地障碍赛中取得了第四名的好成绩。
于谦和郭德纲也经常开玩笑,如果不是不巧生了个儿子,娃娃亲一定会成为一体。
如今,53岁的于谦还在奔赴他事业的第二春。
自从与郭德纲因相声成名后,系统学习表演的于谦成为各制片人的热门。
2019年,于谦凭借主演电影《老师好》获得第11届澳门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奖,一举奠定了自己在电影界的地位。
白慧明负责马场的后勤和弟子们以及两个儿子的生活学习。
现在43岁的她脸上完全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像一个女儿。
两年前,两人出演节目《幸福三重奏》时,很多人都在为白慧明抱怨。 在镜头里,于谦似乎只有和朋友钓鱼,把白慧明“扔”在房间里一个人。
在镜头前如此无视妻子的心情,在生活中是可以想象的。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白慧明平时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驾驭,难得的安静也是一种休息的方式,谦虚或许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