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女人说33什么意思,三十三【33】

2023-03-25 20:55:41 婚恋情感 茜茜

(09-03)青春

男人对女人说33什么意思聊起校园生活就不得不去提及考试这个话题了,当萌幼童趣的我们第一次踏进校园的那一瞬间起,无形的竞赛就已经开始了,而考试分数就是考量我们竞赛成果的的标准,老师们像像辛勤老母鸡带着一群鸡仔,手把手的亲囊传授我们各种知识,我们也一直在模仿在学习,而所做的一切好像只是为了考试,可这样不得不说也扼杀了很大一部分人原本拥有的天赋。只是小学时期竞争的没有那么明显,直到初中后这种竞赛的激烈程度才真正的凸显出来了。没办法,这就是九年义务教育,我们必须要接受现实,大环境如此我们须是接受的,因为没有能力改变环境,那么只有适应它。我不想也不敢提及这种教育方式合理与否,毕竟“存在就是合理”这句话是有他道理的,用后来偶然在网络留下深刻印象并十分赞同的一句话评价这种教育方法吧,那句话是这么讲的:这种填鸭式的教育方式是顺应了我们这个祖国时代发展的需求而衍生出来的。

又感慨一堆……回到正题吧……

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这两个名词究竟是谁人发明的?没有去探究过也懒得去深究它的由来,只是第一次听说这两个名词时就觉得怪怪的,一学期中间部分和末尾部分的考试?虽然小学时就开始有的,只是到了初中后它变得更加重要了!它的重要性直接关系到个人在班级中的地位甚至是班级在全校的,也关系到了人际关系、夸张点甚至改变了某些人一生的命运,因为从这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因为分数的差距在心理上越拉越远……隐约记得初中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我们初一三班在六个班级里排名倒数,这个排名又是如何依据的呢?学生的的成绩出来后取全年级前20名,看某个班级里出现的比例计算。而那一次进入这个排名的只有李坤,还是刚好是勉强是第20名。这个成绩出来后每个班级虽明面上很少聊起,私底下都是心知肚明的,有时我们自己班的同学走在其他班级都有了那种“低人一等”的自卑感。而那些排名靠前的班级里的同学走在路上也隐约可以感觉他们眼神散发出的自信,甚至是骨子里透出的优越感。这一度给身为班主任的邢兰云老师造成了不小的打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做一名中学班主任了吧?有一段时光她情绪是低落的,每天抱着课本缓慢的走近教室,没了平时那种精气神,甚至偶尔我们发觉她竟然会在教课时偶尔出现发呆的状况。见此情景课堂上同学们也都会表现出比以往更加自觉的安静,不再会出现之前的那种交头接耳私下说话的小动作,大概每名同学也是内心愧疚的吧?其实我们初一三班并不缺少聪明的学生,成绩比较好的也很多,除了刻苦的李坤外,刘畅,张正,李静,吴丹,张海燕,吕孔智,梁丽丽等人每次考试都能排全班的前10名,我的成绩也总能保持在中上等水平,若不是英语拉分有点大还可以更靠前一些,与我相同的诸如景俊涛,刘万新,许婷,吴艳茹等等,可整体平均成绩确实不尽人意。如今想来问题并不是出在班主任身上,还是当时的我们太贪玩不够用心努力的缘故,与其他班级相比我们班的学生一听到下课铃响起后都会蜂蛹而出,熙熙攘攘的教室门口占满同学,有的在相互打闹,有的聚在一起聊“人生”,还有的干脆就倚在墙边晒太阳(我就比较喜欢干这个,哈哈)。上课时间很多人都无精打采的,甚至纪律差到了极点,可到了体育课那更是一个生龙活虎,班上有好几个喜欢打篮球的,还有几个喜欢打乒乓球,踢足球的,那些不喜欢运动的女生也会三五个一群的挽着手绕着操场转圈圈。 作业也是赶到早晨去抄着那些成绩好的同学做完的,尤其是某些重大节日假期后(比如中秋节,国庆节放假时间较长),就看吧,保证返回学校后的我们,抄作业那叫一个热火朝天,那字体潦草到自己都不认得,速度也是出奇的快,练习册,考试卷(那时已经流行把考试卷当作业发给学生了)上选择题的答案都懒得抄,四个选项嘛(有句顺口叫“三长一短选最长,短一长选最短,剩下的选c”,主要用于考试的选择题,可放在这里也适用,也不知道哪位“高人”发现的这个规律?反正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任意填就完了,因为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娱乐上了,所以时间紧,任务重,他们恨不得再多长出一对手臂来。对我来讲成绩跟不上还有一点真实存在的原因,说出来可能有点牵强附会,那就家离学校实在太远了,走读确实很费时间和精力。春夏秋三季我每天必须蹬车车去学校的,而从我家到学校有接近8公里的的距离,即便是我用最快的速度也得半小时,慢点差不多要一个小时,这还是自行车不出故障的情况下,如果路上扎个胎或者摔个跤那就存在迟到被关在校门口的风险(只能推着去学校了)。也就是说,每天我必须提前一个小时就得从家里出发,起初的小半个学期还有几个同村的小学同学为伴,再后来他们都在镇上租了房子,就剩我一还在蹬车上学了。早晨骑车去,下午放学再骑车回家,中午则带午饭(炕的馍)在学校吃,仿佛上学大多数时间都耗在了路上似的,一个人骑车在往返学校和家的路上也谈不上孤独寂寞啥的,只是独自骑车没有气氛让我提高车速,久而久之我每天都是早晨为了不迟到像疯子一般的冲去学校,而回家则慢悠悠的晃着回去。春秋两季还好,天亮的很早,路上偶尔还能遇到满树花蝴蝶的美妙场景(开春四月左右),可一到了秋天即便是比夏天晚半个钟头出门天空依然有蒙蒙发灰,只能隐约看到路的那种微光,待到我谨慎的摸到公路上时太阳才缓缓从地平线露出一个个深红色的扇形,彻底能看清楚地面的情况,抛去其他的不说此刻看日出是非常有意境的。除了视线问题,还有一个因素十分影响我的骑行,那就是秋天的早晨特别的寒冷(有时候地上还会有打霜),虽然当时一定是穿了秋衣秋裤的,可手掌脚踝,脸和脖子这些裸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被小风那么一吹(原本是没有风的,一骑车便与禁止的空气形成摩擦)格外的冷,再加上原本气温就低,用“冷”字都不够准确,应该叫冻,尤其是手。当时也没有条件带皮手套,带上那种做事用的线手套跟没带区别不大。记得有一次把我手冻的发白都没法握住车把了,实在招不住了硬是逼着自己想出了一个办法,在路边上捡了两个塑料袋套在手上在握住车把,嘿,还别说保暖效果还真心不错呢!除了秋天的寒冷,春天的泥泞外,每年到了大约5月初的样子,在村口到马路的那截沙路还能看到童话世界里的美景,是的,那翩翩起舞的各色蝴蝶(大部分是棕褐色带斑点的)会出现在路的两旁,仔细看会发现这些蝴蝶都是挂在路两侧的榆树枝上,密密麻麻的,好像蝙蝠般的倒挂在枝头上,每当车经过总会让它们在路的中央翩翩起舞,那场景特别的梦幻……

其实,我很感谢你骑自行车上学的时间。 那确实是因为它锻炼了我健康的体质。 这几年很少感冒(一年也有两次吧)等小病也多亏了那个时间吗?

如果再深究我与那些尖子生之间的差距,那么就只有从小接受的教育环境和天赋吧?从小父母对我和姐姐的学习从没有操心过处于“放养”模式,完完全全的是由老师传授的,一来他们有自己的工作做,没有多余的精力投资在我们姐弟俩身上,二来他们也没有做足够的文化程度来教我们。当然我跟姐姐也从没在这一块抱怨过一句,毕竟那也不是他们的错,是时代造就的,而且我俩也比较听话乖巧,在学校里从没有表现还算良好。至于天赋这一块真没法讲,就好比有些老师讲的知识点有的人听一遍就牢牢记住和理解了,而有的人需要花数倍时间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再比如又有些人一旦掌握了一种解题思路,他(她)还可以推导出更多的方法,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天赋,虽然不服气但又得接受这种现实。

看着邢先生憔悴消极的精神状态,别人不知道,恐怕最悲伤的是我吧。 我受了这位老师太多的恩惠,还是让我把这些金子般的记忆用文字记录下来吧。

大概从小学二三年级开始我的胃就一直很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很早之前(在父亲还没有正式走进我们这个家庭之前)母亲忙于生活疏于照顾的原因?反正我和姐姐总会饥一顿饱一顿的,给我和姐姐做的最多的便是面糊烙饼(湖北话叫tia粑,就是把面粉搅成糊糊,在锅里倒点油,把糊糊倒入锅里用铲子摊成圆形,煎成两面焦黄。父亲特反感这种吃法,说什么那是懒人的吃法,称这种食物叫死面饼子),至于营养啥的就更无从谈起,用后来母亲的话讲:“只要不饿死就行啦,还营养呢!”,经常遇到母亲不在家时被逼无奈的姐姐很小就学会做饭洗衣。哈哈,至今还记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应该是跟着姐姐在学校吧?还没有开始读书。有一次中午的实在饿的受不了,偷偷捡教室后面不知谁扔的半块馒头,一口下去,真特么的硬,也不知道晒了几天……在我上初一初二时胃病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虽然那时候家中饮食已经得到了质的改善。每每胃痛起来时那冷汗会从额头与脊背处流下来,而且每次吃完饭都等于白吃,因为一天差不多会吐三四回甚至更多,好在疼痛的时间频率没有那么高,每次痛时会维持在一小时左右,用左手握成拳头抵住胃便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痛感。父母很着急,也曾带着我去八十七团做过CT(兵团医疗设备比镇上要先进些),镇上的老中医也把脉听诊了几次都查不出任何毛病来,于是父母也放弃了。父亲还教了我一套不知从哪儿要来的锻炼胃的土方法:用脚尖抵住墙边,不借助任何外力垂直着身体蹲下去。说实话对治疗胃病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倒是蛮锻炼身体和平衡能力的。最难忘的一次意图自杀经历也是发生在那段时间里,大约是2004年冬季的某一天中午,父母和姐姐都不在场,应该是去赶集了吧?就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已经被那该死的胃痛折腾了一夜,那钻心的痛感让我汗流浃背,甚至感觉到呼吸都有些困难。疼痛难忍的我又在床上滚来滚去,实在无法忍受时我会拼命的用拳头砸墙,也算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方式吧(痛感从手上传来,多少能减轻些胃部的痛感)?也不知为什么那一天怎么会痛到那个程度,我甚至眼泪都出来了,趴在床上竟不由自主的哀嚎起来,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我开始尝试着母亲在我胃痛时讲的她自己发明的“偏方”喝醋(母亲为了我这胃病“研发”不少偏方,比如喝醋,喝酒,吃大蒜什么,偶尔也有点效果,也可能是心里作用吧?),强忍着剧痛皱着眉扶着墙弓着腰走到厨房倒了半碗醋一饮而尽。继续躺在床上后似乎也没有什么效果,想枕着胳膊稍微睡一会儿也做不到,精神和体力上的消耗,一下让我坠入某种奇怪的漩涡,闭上眼可以看到各种只有科幻片中特效才能看到的奇异画面(挺难描述的)。这时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我猛的一下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大步跨出卧室来到了客厅,从茶几上拿到平时父亲用来宰动物的维吾尔族匕首后迅速返回床边坐着,一套动作十分迅速流畅,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也不知道当时那一瞬间怎么就想解脱自己,大概是那痛的真有些要命吧?我取下刀鞘扔在一边,双手握着刀柄,指向自己的疼痛那个位置……我真想毫不犹豫的捅下去,然后一了百了。可我还是犹豫了,那一瞬间,我想到了我要是死了,最难过的莫过于母亲吧?她该有多么伤心,姐姐和父亲也会哭泣吧?场面已经在我脑中呈现出很真实的画面……把匕首插入了刀鞘中,压到了枕头下,再次一头倒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最终还是熬过来。这事儿在那很多年后我才跟父母讲过,应该是回内地把胃病彻底治愈后吧,母亲一脸嫌弃的道:“你要是真因为胃痛死了,我才不难过呢,哼~多大点出息,丢死了了……”我知道她一定在说谎,可我又没办法揭穿,母亲给与我们姐弟俩的爱就是这样,假如有天突然对我们家人表现出温柔体贴的态度来,我们甚至会怀疑母亲是不是被人冒充了,哈哈……

之前说了这么多,是想说当时我的胃病确实很严重。 以那个为前提。

胃病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和学习,常在课间突然的胃痛会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我只能用肘抵住课桌用拳头抵住胃,即便是再痛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当然面目表情也控制还算正常,同桌李静当然是第一个发现异常的,我只能憋着气(憋死可以一定程度环节痛感,也不清楚什么原因)告诉她肚子不舒服。纸是包不住火的,很快邢老师也发现了我这奇怪的举动,如实告诉她后换来竟是温柔的安慰,询问很多有关胃病的事情,并且告诉我假如实在难受的不行是可以批准休假的。不得说,对于这当时腼腆又自卑的我来讲,得到老师的关注仿佛心灵上得到了某种净化。胃痛起来时候不分时间场合,可还是有些可见规律,那就是天气寒冷时痛的频率更高些,尤其是春秋两季。而这两个季节又刚好是我必须骑车上学的时段,因此总有一段时光我会迟到,并非我骑车速度慢,而是常常那胃痛到我无法蹬车,只能骑一段捂着肚子坐在马路上边上歇一会儿,或者一边流泪一边推着车慢慢走在路上。时常在早自习的课堂上看不到我,邢老师起初还用责怪的口吻问我原因,我一下没忍住哭着讲述了原因,从那以后即便是我错过整堂早自习她也不会批评我,尤其让我感动的是,有一次见我久久没来上课,她竟然在学校大门口等着我,并跟门卫打招呼让我连自行车一并从侧面的小门推进来。

除了胃病之外,在生活上邢先生也承蒙我的多方关照……

不知道当时家里为什么那么穷。 连买六套五毛钱的国语练习本的钱都没有……

原来有一天下午放学前语文课代表通知每人需要缴六元五毛钱买一套语文练习册,那是教材以外由学校联系镇上的一个叫小草书社的书店统一订购的教材,不知算不算学校创收途径的一种?反正要求我们第二天早上带来上缴给课代表,然后统一把钱交给班主任再转交给学校,最后统一买来发给同学们。回到家后我把这件要缴费买练习册的事情跟父母讲了,已经忘记了他俩的态度(大概是持反对意见吧?又或者真的没钱?也不至于吧?),反正我是没有拿到一分钱,也忘记了当时心情了,难过大概是没有的,委屈更不会存在吧?到了学校后,很快课代表就前来收款,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里没给,张海燕抿了一下嘴唇也没说什么,转头去别的同学那里收款去了。再然后,全班就只有我没有交一笔买资料的款项,邢老师得知后便来班级里问我怎么回事儿。一辈子忘不记她那眼神中的温柔,我只好低下头红着眼睛惭愧的说出了实情,家里没拿不出来……也没有说再宽松两天之类其他多余的话,感觉说出来也是多余的。这时邢老师竟站在讲台上对同学们说道:“代磊他们家生活条件不好,大家愿意为他捐款买下这本练习册么?”大家纷纷看向我,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愿意!”再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在全班一人角两角钱的放在了我的面前,同桌李静帮我整理好递给了老师,全程我没说一句话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甚至没说对大伙儿说一句感谢的话。那是我这辈子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接受别人的捐款,是在班主任邢老师的提议进行的,全程时间很短,却算是永生难忘吧?谈不上有太多的感动,因为当时脑子是蒙的,待到我反应过来时老师已经收到了款项离开了。要是一定要问我那期间有什么特别的感受的话,那就吕孔智和达音两人把两角钱放在我面前时那奇怪的眼神让我难受,歧视中带着骄傲吧算是?只是我并没有去理会也没时间去细品其中的意味。好嘛,经过这么一轮捐款,全班五十多个学生都知道我这个贫困生,我也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当然更不可能产生自豪的情绪,只是这事儿过后大家在看我的目光确实有些不一样了,至于区别在哪儿还真说不出来。从那天以后邢老师对我更加关照了,比如看到我没有文具用,在上课期间走到我的桌前静静地给我放下了一只银白色的英雄牌钢笔,什么话也没讲,虽然那支笔是她用过的,可依然让我心存感激。再比如看我冬天穿的衣服少,她送了我一套崭新的羽绒服。说到这里就让我想起来那时候我和姐姐很少买新衣服但又从不缺衣服穿(平均一年会买一辆套吧,而棉衣通常会买大号的,可以多穿两年),那是因为在我们很小的时候那些和我家关系处的不错的人家总会给我家送一些旧衣服,母亲倒是一点不嫌弃,用她的话讲这叫 “废物再利用”没啥丢人的,姐姐和我也习惯了,本身就是嘛,衣物无非就是御寒遮体的,哪来那么多的讲究?所以那些年总能看到我们俩身上穿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服饰,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两件,一件是桃红色的类似于西装样式的衣服,穿在身上走在校园里回头率老高了!还有一件材质很特殊,应该是涤纶吧?反正就是很薄很轻扛皱,早晨感觉冷时拉紧面料贴合衣服竟然可以感觉很暖和。可样式真的很老,是那种棕褐色条纹的带扣的短袖,而且码比较大,我穿在身上有点像披了一副唱戏的袍子似的,如今忆起那一定是是个成年人穿过的衣服,只是当时从没顾及那么多。被人送衣服这种事情一直持续到前些年(2016年左右),父母倒是丝毫不拒绝,只是我和姐姐很少再穿了,因为在我们工作以后早已经实现服饰自由(姐姐更早,大概上了高中后就没见她穿过了)。除了给我送过这些东西以外,老师还曾在学习上时长鼓励我,也算变相的为我提升在班级的地位吧?比如那时她总会在上课前读几本她认为写的很好的日记,而我的日记常常会被她读到。实话讲,那时候我的日记写的并不是很出色,可能稍稍有点天赋吧?可并没有受到过正规的培训指导,只是用最简单平华无实的文字记录一些家庭故事再加一点点自己的感悟吧算是。可每当她读到我的文字时,我能隐约感觉到那是她在鼓励我,让我心中很是温暖。还有一次邢老师自己手工制作了一张特别新颖的课程表格,在表头绘画了一只很可爱的卡通动物画,还用颜料上了色,只是她并没有填写内容,而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递到了我的面前,说什么“咱们班字体最好看的就是代磊写的了”之类赞美的话(到现在依旧有人夸张我的字体,讲真,我那种江湖体……哎,只能说勉强能看),受宠若惊的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当时的心情了。结果就是那课程表确实是我亲自填写的,甚至为了写好字回家苦苦练习了半个小时,还翻查了那本行书字帖美术的“美”字如何写的,在填写那个美字时,完全是照猫画虎的这下了最后一笔画上的“捺”上的一点,自己看到了都尴尬极了,因为在我眼里那简直就是“西施效颦”最失败的一个字……每当我路过重新贴在墙上的课程表时都会刻意回避它,因为我写的真的真的太烂了!用自己的评价就是,松散无力,没有任何章法,潦草且无意境。可当我把这份“作业”交到邢老师面前时,换来的却是她满意微笑的赞美,搞得我都特不好意思。邢老师并不只是关心我一个人,全班同学都在她的眼里大概都只是孩子吧,所有人都在她关心范围之内,她常常会找那些学习下降的同学私下谈话问原因并鼓励,只是她对我的用心程度更深一些,也可能是我体质确实差,再加上家庭条件也略显差差些吧?于是善良的她给予了我精神和物质上最大能力的帮助,这让我铭记于心永不敢忘。我不敢说她是全天下最最优秀的教师,只能说在我认识的所有老师里,她是最善良最尽职尽责的老师,是对我一生影响最大的老师。

人有喜怒哀乐。 邢老师也很容易生气。 只是,我只见过她生气一次。 所以,有必要记录这件事的始末。 哈哈,是的。 果然是实际发生的。

应该是初二上学期吧?学校开始整顿学生的仪容仪表,要求同学们不得穿奇装异服,必须每天穿校服上学,尤其是不得染发留长发等规定,是的,因为从这时候大街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染着夸张颜色的头发和花里花俏的奇装异服的社会青年了,也算是最早一批杀马特风风格(不清楚这词汇的后来人可以网络搜索下)的雏形吧?只是当时还没有那么正式流行开来。学校的学生是最容易受到外来“文化”的传染和侵蚀的,因为这时候在校园里已经可以看到有很多的孩子留长发并且在发梢上染那么一丢丢红色,紫色或者其他颜色。这对于一个传统的学校来讲就是一种挑衅,校领导当然不能忍受,于是开始了扼杀校园里的这种不正之风。其实我也蛮十分赞同学校的做法,还包括父母亲也举双手赞成,用他们偶遇“杀马特”评价的话讲:“什么玩意儿嘛,把头发染成那个样子,像只鬼一样!现在的年轻人咋就变成了这个样,实在想不通!”从小思想比较保守的我当然也无法接受这样发型和穿搭,并不觉得那是一种美,反而是一种丑,不过偶尔遇到我也会多看两眼,毕竟人人都有好奇心的不是?在我看来,那种夸张的造型除了个性外,也就能提高下走在路上的回头率而已,再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好在我们初二三班并没有一个跟风模仿的学生,但是留长发的男生还是蛮多的,班主任巡视一番后指定了几个爱留长发的男生必须理成平头,并给了时间期限,到时候再来检查结果。没记错的话反正应该有孟瑶,刘建华,和景俊涛,一来他们长得本身就帅气,二来叛逆心理比较早吧算是?限定的时间到了,邢老师来到班级检查同学们是否按照规定把头长头发理了,结果大部分同学都按照要求把头发理短了,唯独身为班长的景俊涛依然留着长头发!老师一下子就火了,她命令景俊涛站起来说明原因,坐在窗户旁边的他在阳光的照射下很潇洒的站了起来又整理一下衣领,平视着站在讲台上邢老师,没说一句话也不做任何解释,露出了有点散漫“看你奈我何”的举动……于是在众人惊恐的神色中,平时温柔可敬的邢老师一瞬间暴怒,冲到景课桌前质问道:“为什么不把长头发理掉?别的同学都理了,凭什么你不理?你比别人特殊么?”可换来的依旧是景的默不作声,这时的班主任彻底怒了,开始了歇斯底里的咆哮:“怎么?作为班长敢做不敢当了?”说完从课桌上抄起来本书狠狠砸在了景的身上,他也并没有躲依然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可这一幕却把全班同学吓坏了,何曾见过相处了一年多的班主任如此发飙过?众人都低下头默不作声,斜着眼神偷偷观注“事故”现场。这时我们却发现邢老师哭了,也许她也突然发现自己的失态吧?于是径直走出了教室,她需要避开同学们的目光,也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情绪……十分钟过去后,她缓缓走进教室,用很平静的语气让同学们到操场上集合,大家面面相觑的离开座位走出教室,私下关系好的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些什么。同学们在班长景俊涛的指挥下按照做操按男女两对个子高矮的顺序排了两队,而他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侧身背着手低着头站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此刻他也感觉到些许内疚吧?邢老师走到队列的最前方面对我们,开始一段讲话,具体内容已经忘记,大致内容应该是这忙的吧:“因为景俊涛一个人没有按照要求把头发理了,我要让你记住这件事情,一个人犯错,全班受罚!十圈!这课先不上了,我要让你们记住这次教训!”那一次的教训是蛮深刻的,班长在队伍前面领跑,后面的同学跟着他的节奏一起跑着,起初两三圈还好,可后来越跑队伍的阵型越乱,有些体力不好的女生渐渐地跟不上队伍了,还有几个体型肥胖的男生也逐渐出现了体力不支的状况。我们跑在在前面的同学只好提醒班长景俊涛跑慢点,后面的同学跟不上。可他仿佛没有听到似的,仿佛沉浸在刚刚挨打的情景里还没走出来,待到他回过神发现身后的我们已经距离他很远时才放慢了脚步,在原地做些原地跑的动作等我们。那整整一节课我们都在跑步,甚至下课铃响起后我们还没有结束,其他班级的同学还前来围观,我们只好低下头避开他们奇怪的眼神,应该也觉得不好意思吧?直到上课铃声再次响起时,邢老师才叫停,只让队伍集合,看着大汗淋漓一副狼狈不堪的我们也没再训话,这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解散!”

后来有几个女生坐在班长的办公桌前,商量让他去跟班主任道歉,后来不知道他去了没有,他觉得应该去。 毕竟出了差错惹怒了老师,却因为年轻气盛,给了老师面子,好像当时我们都有虚伪的心理。 完全有可能没有去。

很多年后我们几个同学与邢老师聊起这件事儿来,她只是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也曾问过景为什么当时不去理发的,他委屈道:“前几天家里忙没时间去理,我是准备第二天中午就去的……”“那你怎么不解释呢?”“……”大概这就是好面子的提现吧?每个人崩溃的一瞬间并不是偶然,而是长期压力和情绪积累需要找一个突破口,恰巧有那么小小的一个“蚁穴”被碰到了,“千里之堤”便倾斜而出罢了!我想邢老师的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我们碰到的情绪失控就是这样形成的吧?

总之,邢老师发生暴行事件后,并没有影响她的同学们的心理地位和形象。 当时还以为是“惨案”的故事,现在想起那样的有趣,甚至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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