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安吉不回江德福老家的问题,电视剧和原作中出现了完全相反的故事。 剧中的江德福曾经带着艾菲、卫民和妻子安吉回过老家。 也就是说,就在出发的时候,江家四口人看到江德福的前妻张桂兰站在土坯房下望着他们。
但在原作中,安杰几十年没有和江德福回过老家。
江德福的父母确实去世了,但家里有哥哥和后辈,亲戚带去的七个婶婶更多。 所以,成为军官的江德福偶尔会回乡看望亲人,安杰对此表示了明确的态度。 那就是说江德福绝对不回家。
为此,江德福也想说服安杰和自己,但安杰说死也不答应,她直言不讳地用这句话拒绝了他。
“我并不是害怕回你乡下去吃苦。 和你结婚来到这么破的地方,我从没吃过什么苦? 我主要害怕虱子,但一提到虱子就起鸡皮疙瘩。 ”
对安吉来说,害怕虱子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被说“很可怕”是什么理由呢? 不能克服吗? 她冷漠自私,不爱江德福。
但是,在原作中,作者对这件事进行了说明。
江德福的哥哥去世了,和大儿子回乡服丧,十多天后回家。 他一边去房间一边给安吉吃了点。 斜靠在门框上的安吉伸出一只手扶着另一个门框说。 "等一下,我在外面洗个澡换衣服再回来. "
饿了的江德福继续嘟囔着今后想先吃饭,但安杰没有答应,江德福生气了。
警卫小姜围成一个圆圈,拿来暖瓶和脸盆给江德福倒水。 江德福跳起来,一脚踢倒了暖水瓶,伴随着暖瓶的爆炸声,对着安杰大喊了一声难听的粗话。
安杰在江德福的愤怒中妥协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第二天早上,安吉的手臂像满天的星星一样,布满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红疙瘩。
对于长女的悲鸣,安吉简单而平淡地回答说“虱子咬了”。 至此,家人面面相觑,江德福说:“咦,你为什么不咬我? ”他露出了一种有点抱歉的表情。
这是安杰几十年不和江德福回家的最直接原因,她并不是故意纠正,而是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对虱子有所恐惧。 生理上和神经上都很刺激,安吉没有说谎。
安杰不自私吗?她的确有自私的一面,但我认为她这种自私并没有到黑暗冷酷的程度,这种自私有着很符合社会现实和烟火气的一面。
生活中,我们大部分人都有绝对不能接受的东西。 恐高症的人即使试图克服心理障碍,成功的概率也几乎为零。 安吉有她绝对不能接受的东西。 可以说是小姐的脾气,也可以不顾江德福的感受骂她,但不能因此就忽视她内心恐惧的客观原因。
拦住江德福没有结果后,安杰第二天早上淡淡地只带了一句话,但借题没有发挥。 她理解和理解江德福的那种脾气,但表示江德福反而道了很多歉。
这样的场景,多少家庭何其相似?两个人之间,总有大吼大叫、彼此相恨的时候,可是事情过后,一方有些委屈,另一方又有些歉意。两个能过到一起的人,婚姻的磨合就是这样的过程,那种多少年没有红过脸的爱情是少之又少的,至少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不现实的。今天写这个话题,我不认为安杰没回过江德福家是对的。 作为妻子,在这一点上,她有她的错误,但如果把她害怕虱子这一事实和她和江德福连旧婚都遵守的话,就有被理解的余地了。
在婚姻中,一个人有些地方始终没有做好,亦或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所心结,这是常见的。但能说这对夫妻间就没有了爱情吗?能说始终没有做好某个地方的这个人就是大错特错吗?两个能携手到老的人,当事人的另一方接受了对方的这种瑕疵,作为外人,又有什么立场评判别人没有爱情呢?在《父母爱情》的原著中,安杰自私冷酷,从未爱过江德福,作为女儿的作者讨厌她,他们俩的生活没有爱情的说法很常见。
我在读原作之前也不把它当回事,但读完原作后,我个人反对它。
第一次看的时候,第一部分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来到后面,直到看完,我的看法改变了。我觉得仿佛看到了现实生活中的婚姻,也看到了婚姻中包容和体谅对方是件不容易的事,但同时这又很重要。
第二次读《父母爱情》的原作,我的心情又改变了。 读到最后的时候,江亚菲和王海在谈父母一生的爱,淡淡地感动了。 这种感动虽然不强,但真实而漫长。
接下来,我要再写一篇文章,诠释一下中江德福和安杰那这段没有感情基础、婚后一地鸡毛蒜皮、闹得一片空白的爱情。 “千读者眼中千哈姆雷特”,我尽量用有代表性的客观论据来表达他们人民的爱。
而小女儿阿尼的模特、原作者刘静,在我看完原著后,我看到的不是她对母亲的憎恨,而是理性与感性交织的母女情爱。 她不经意地戏弄母亲安吉,“诉苦”她的种种坏事,但长大后,她掩饰不了有安吉这样的母亲是幸福的事实。
《父母爱情》的电视剧的确比原著好看许多,丰满许多,可现实了就一定残酷吗?并不是。世界名著之所以为名著,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大多数作品的主人公具有复杂和多面性,他们往往有一条不偏离的隐秘的精神主线,但围绕着这条主线,他们又不是非黑即白。《父母爱情》的原作是中篇小说,书中作者刘静也没有一点卖文的地方。 朴素的叙述,把安吉、江德福、亚宁、王海洋等人性上复杂的地方都写了出来。 他们在复杂人性中的闪现,需要尽可能客观、冷静、全面地看待。
电视剧很好看,但在我看来,冷静地理解这部电视剧的原作的话,一定会有所收获。
安杰几十年没和江德福回家过,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近人情。 但她有情况,最重要的是江德福接受了,他不介意。
年轻的时候,我告诉所有人他们能力范围之外的:友谊长存,热情不减。 现在我明白了只能在对方的能力范围内要求。 你只要陪就行了。 没有必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