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这几天心情一直很乱。
之所以乱,是因为又到了必须选择的时候了。
早上起床,看着一群人说:“节日快乐啊。
所以,因为不想工作,所以更加放任自己的懒惰。
吃了早饭,换上衣服在街上走来走去。
途中,我看到社区在活动。 小广场上有缝纫的、做美容的、展示有机蔬菜的、介绍厨具的等等,都与女性的生活息息相关。
有时你真不能忽视活动的意义,你可以说这是形式主义,也可以说这是一种仪式感。
类似的活动一年年地轮回,日子也就一年年过去,能让人记住的,可能就是这么几场活动吧。
大悦城广场上摆放着一小片郁金香,很多人在那里拍照。 我也凑在一起拍了两张。
看新闻,这一带要进行景观提升,布局时尚街区。
我想起了在这里住了多年,知道会有很大的变化后,仔细看看那个。
广场上一阵会风,突然想起街对面有一家桂林米粉店。 三联生活周刊杂志曾大幅介绍。 据说,整天和窦文涛聊美食的陈晓卿,以前就经常来店里。
看到文章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来过。 那时人很多,下不了脚,闹着闹着吃了碗粉,但什么味道也没有。 今天时间还早(11点多),你再去看看。
02
果然,还没有成为客人,在店里面看手机的只有老板娘。
我在家乡说:“请给我一杯叉烧米粉!
老板娘从手机里抬起头来,找着菜单向我走来。
我是永福的,你在哪里?
全州,老板娘说。
我们很快就符合了密码。
然后说话。
说广西人少吧。
老板娘说:“很多。”
要不要辣椒? 有湿的和干的两种。 晒干的东西很辣。
请给我不太辣的东西。
我知道了索索在吃,又进来了一个女人。
我在帮你打招呼。
再问,听说你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
08年来的。 老板娘说。
虽然这家店的厨房和店分开,但是据说仰慕大名的客人经常会去厨房。
“前面的厨房要拆了。 接下来在这里留下6张桌子。 ”老板娘波澜不惊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店要被拆的愁乱。
粉吃完了,话还没说完。
我正好听到女客人想要北极海,说能帮我倒杯啤酒吗?
再来一盘小菜。
酒马上上来,竟然是漓江品牌!
听完,我也给那位女客人倒了一杯,顺便推广了漓江啤酒。
老板娘对我说:“我打了油茶,要不要喝一杯?
哇!
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赶紧噘着嘴去接。
再聊。
老板娘把我拉进了一个乡村小组。
油茶是酒,没喝就已经醉了。
前面的女客人刚走,又来了两个女客人。
我以喝了点酒为借口,板着脸跟人搭话。
人说,你一个人吗? 一个人喝着小酒非常好。 不在一起吗? 过来,我们把桌子搭起来吧。
老板娘刚到门口解释了几句话,回头三个女人坐在一起。
再聊。
和陌生人谈论人生,太放松了,太无耻了。
我又刮又刮。 这个时候,我会告诉别人其实是社会恐怖。 人一定会打我。
对方也放松了,把她们的经过告诉了我。
结束后,如果不坐我们的店,就在对面的大悦城。
我就这样和人去了。
变成了老板娘,“我几天后喝油茶。 下午店里没有人。 请到时候来。
来,一定来。
我一边回顾一边走了出去,就像小时候去了邻居家一样。
03
我带的这两个女人也很辛苦。
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
她们刚从亚运村搬来,也是经历过企业生死的人
店主说,当初几十个员工,真的做不下去,给了不起的人打电话,了不起的人说吃亏吧。
然后亏本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小店。
“我还是要打开链条”。 女主人笃笃地说。
还是聊聊天,海阔天空。
三个女人演了一台戏,聊到后面才想起来,还没问双方的名字。
笑一笑,再说话。
刚加了微信,预约的客人就来了。
这样终于约好了。 回头见。 回头见。
你像多老的熟人?
04
开始返回了。
走着走着去了宁宁的小店。
在门口看到我画的那幅她在灯箱里贴海报的画,拍了两张。
屁股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自从我认识宁宁后,她被驱赶到不断拆迁的街道上,不得已换了四家店。
这个女子也是够神奇的,不管店子开在哪个犄角旮旯,每次去店里都不缺客人。
屁股刚贴在椅子上,宁宁就从里面出来了。
我在里面看到你了。 她说。
学习服装设计的女性,每次的穿法都很新奇。
她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百年不完的工地,“你说五月就能完成,你觉得可以吗?
然后又进了门,过了一会儿拿了热水放在桌子上,有两个红色的西红柿。
店里有客人。
你去打招呼吧,别理我。
她进去了,后来对我说,你也进去看看。
我呆呆地走了进去,商店的门对着前面大楼的拐角,我刚要戴眼镜,又来了两个客人。
店里马上就很拥挤了。
我退出来在门口坐了一会儿,也不打招呼就走了。
05
太阳很淡,头脑昏沉。
经过一所音乐培训学校,我站在门口问有没有成人班。
有个男人邀请我,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孩。
女孩子白白净净的,文雅的,堂堂正正的,是我想回归理想蓝色的样子。
女孩想向我学习什么?
我也不知道,所以胡说八道。
06
还是去家里?
道路两旁的迎春花仿佛透光了一般,一夜之间全开。
这是一个陌生的时间,我以陌生的方式,走在熟悉得像左右手一般的街道上,我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我竟然在这里生活了13年。
13年里,那么多鲜活的人,她们带着各自的故事,就生活在我的身边,我竟然从未知晓。
这几天,网上有女性感叹“自己资助8年的女生做了家庭主妇”,感到非常后悔。
这件事有点大。
支持者认为,自己不是花了钱和精力来为老男人培养“瘦马”的;
谴责者也不少。 他们以为资助者出钱了,想限制别人的人生,有控制欲之嫌。
其实不用推测,我们都知道持有不同观点的是谁。
我想说的是,世界很复杂。
那些依赖男人的女人可能物质富裕,但也可能认为其他女人应该嫉妒。
但是,只有真正坚韧独立的女性,才值得社会的尊敬。
就像今天我遇到的这些女人一样。
花,真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