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到冬,但两季,物是人非,宛若世界。
大院里几年前种下的白色茶花无影无踪,花坛空空如也,像四十个没嫁人的女人,寂寞清凉。 几棵龙眼树耷拉着脑袋没精神,秋蝉唱了一会儿歌,又展翅飞走了。 3年前,一位容貌美丽、冠以大院的女性离开了。 之后,进来了很多陌生的面孔。 大院像个失忆的老人,一言不发。 正是枪水大院,流水之人。
一开始,我在大院最宽敞明亮的大楼里工作。 工作很闲,和春兰聊天,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的几朵茶花,心里默念着要不要在窗台上种几棵海棠。 刮风的时候,我远远地眺望着。 白茶花一定会喜欢它的样子的吧。 后来,我搬到了旧建筑物里。 时过境迁,春兰不见了,白茶花也不见了,也不用买海棠了。 文人没有海棠的香味,我生气兰孩子的白茶没有信,请不要和我分开说。
庄说着,与其泡在水里,不如忘在江湖上。 只是,普通人无法理性化,误以为是薄情,既不放过别人,也不放过自己。 如果各自都很棒的话,倒不如一次也不碰就打完——这个字。 心中突然一痛,仿佛看到了某年某个月向我放生的鱼,回到了大海,坚决,再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