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每当王侯诞生将军或杰出人物时,往往会出现天降祥瑞,或神仙做梦等征兆。
例如,王阳明出生的时候,他的祖母就曾梦见神仙送孩子。 曾国藩出生的时候,祖父也做过蟒蛇的梦。
根据唯物主义的观点,这些都是事后文人编造的故事,目的是宣传君权神授等迷信思想,防止统治阶级管理人民。
直到女儿出生前,我做的两个梦,现在想起来都很可怕,我不能完全否认我做梦送孩子了。 我不怎么和人说话。 因为很奇怪,难以启齿。
现在,我尽量如实地还原故事,供大家参考。
妻子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我们在高兴的时候,想知道孩子的性别,但是医生没有告诉我们。 我们夫妇不善言谈,不知道如何从医生嘴里发出哪怕只是一点点暗示的信息。 因此,男女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成为引发第一个梦的诱因。
那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拿着耳机听着喜马拉雅山的音频,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
一个画面在眼前慢慢展开,越来越清晰:
我十几岁的时候,坐在家乡田地的崎岖的堤坝上。 脚下长着干枯的杂草,后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麦田。 清风徐来,很舒服。 我抬起头,迎着风,很享受。 突然,在坡下不远处,一条灰色的蛇抬起头,表情木然地望着我。 我吓了一跳,刚要站起身子逃跑,蛇就扭动着身子向我袭来。 速度大大超过了预想。 在我爬起来之前,蛇像压缩的弹簧一样缩了缩身子,猛地射出去,直奔我的脸门而来,利用惯性,死命地缠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一震,猛地坐下,一把抓住撕碎,猛地摔在地上。
我喘着气,发现自己坐在床上,出了一身冷汗。 床脚下有刚才扔掉的耳机。
这是我第一个梦想。
之后分析,大概是因为脖子上缠了电线,所以不足为奇。
第二个梦非常奇怪,真的不好意思提。
那时,儿媳妇怀孕六个月了。 我在外校工作,中午和几个同事在学生宿舍休息。
躺在其中一个架子的床上,过了一会儿,眼前浮现出小时候邻居家门前果园的身影。 我们五六岁左右的样子。 伙伴在院子里玩泥土、树叶等。 我蹲在不远处的路边,穿着开裆裤,被地上的蚂蚁或者蜗牛什么的吸引着。 从前面不远的地方慢慢爬上来一条小蛇。 我很兴奋,但我不害怕。 我刚转过身去要叫伙伴。 那条蛇突然加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胯间,咬到了其中的一个蛋。 我大声地,从床上跳起来,头差点撞到上面的床板。
我想把这两个梦告诉年长的朋友,征求意见。
笑了“一定是女孩子”后,朋友非常笃定地说。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女儿出生后,健康活泼,很好动,当然也会惹人生气。
我想和女儿在一起,偶尔想起那两个梦,对照现实,得到梦中的微弱启示。 终于,当她又惹我生气的时候,我明白了两个梦告诉我的两个关键词——“难对付”和“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