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的婚姻无处不在。 不结婚的爱无处不在。 ”
这是富兰克林的名言。
实际上也是如此。 不完美的婚姻背后,可能会产生出轨这一敏感问题。
或许当初也是因为爱情走到一起,但人到中年,柴米油盐,平平淡淡,当初的爱情已经渐渐被世俗的责任所磨灭,就不可避免地要去追求婚姻之外的爱情。
这是多少已婚人士要面临的问题。
那么,当已婚者真的再次遇到爱情时,该怎么办呢? 是选择恋人,还是应该回到家庭?
你好,我是#。 今天给大家带来美国作家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廊桥遗梦》。
弗朗西丝卡是个意大利女人,文学诗是她的最爱。
1946年,弗朗西丝卡25岁,与美国退伍军人理查德结婚。
弗朗西丝卡并不是对理查德没有感情。 和年轻艺术系教授的短暂爱情已经云淡风轻。 理查德用认真的眼光看弗朗西丝卡时,弗朗西丝卡并不是没有碰。
至少理查德对她很好,有一个充满美好希望的美国,弗朗西丝卡想去散步。
和理查德一起来到美国的弗朗西丝卡在当地获得了教师执照,并被允许在私立女子中学教书。
但是理查德不愿意妻子抛头露面,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能养活一家人,希望妻子留在家里做全职主妇。
弗朗西丝卡遵从了丈夫的意愿,放弃了自由,每天守着家庭。
生儿育女,全年无休,少年时喜欢的一切都在远离和放下,弗朗西丝卡只能在黑头发上系着红缎带,来缅怀自己恋恋不舍的青春梦。
直到1965年,弗朗西丝卡44岁,遇到了52岁的罗伯特金凯,她再次被生活的热情点燃。
罗伯特从小就出类拔萃。
他生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厌倦了当时流行的舞会和橄榄球比赛,每天看关于图书馆探险和旅行的书,忘了回到村头的小溪里,躺在草丛里最喜欢听想象中的远方的声音。
高中毕业后,为了减轻家庭负担,罗伯特参军并被分配去当摄影师助手,在军队的四年里改变了他的人生,他成长为一名非常优秀的摄影师。
此后,父母相继去世,但给罗伯特留下了稳定的住所。
只是骨子里流露出的自由烂漫,不允许罗伯特守护着一个地方平静地生活。
于是罗伯特卖掉了房子,换上了好的摄影器材,到处跑。
二战期间,罗伯特入伍,成为从海军陆战队到南太平洋的战地摄影记者。
战地摄影的荣耀和浪漫并没有把罗伯特完全困住,退伍后他也总是出发,寻找风景。
38岁的时候,罗伯特结婚了,成为了女歌手。
只是罗伯特长期外出,这样聚少离多的婚后生活让女歌手失望离开。
如今,罗伯特已经习惯孑然一身,就像不被定义的风,不会被半路的女人所牵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当然为了谋生,罗伯特有时也应编辑社的邀请拍照,但这次的话题是廊桥。 罗伯特一个人开车直奔麦迪逊县和那里的几座廊桥。
头几座廊桥比较好找,但找不到最后一座罗斯曼桥,罗伯特只好驱车到附近的房子问路。
罗伯特把车放慢,缓缓驶进场院,就看见风姿绰约的弗朗西丝卡站在院子里在喝什么,他立刻感到手足无措。
对于有感觉的女人,罗伯特向来比较内敛,但还是开口问路。
陌生男子的突然闯入,本应该让长期遵循乡村文化行为准则的弗朗西丝卡感到唐突,但事实并非如此。
罗伯特又高又瘦,又硬,银发飘逸,弗朗西丝卡对罗伯特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不太积极的弗朗西丝卡开口说要带罗伯特去找那座廊桥。
一旦破例开始,接下来就顺其自然了。
罗伯特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抖落出一支递给弗朗西丝卡,弗朗西丝卡接受了。
多年前,弗朗西丝卡是抽烟的,只是理查德不断严厉批评这种行为,弗朗西丝卡只好戒掉了。
现在再次抽烟,弗朗西丝卡的心多么悠闲。
罗伯特要找的廊桥,被风月染红了,是一座旧桥,据说那不勒斯的姑娘一直守护着这座桥,想念着远方的恋人。
对恋人的思念,给这座廊桥带来了故事。
桥下的小溪和远处的夕阳,也浪漫地填满了这座廊桥。
为了感谢弗朗西丝卡的向导,罗伯特摘下远处的野生黄色菊花做成花束,献给弗朗西丝卡。
没有不喜欢花的女人,生活中的仪式感渐渐的被茶米油盐所取代,这简单的浪漫让弗朗西丝卡心生触动,她像个小女生一样把花紧紧抱在怀里,然后邀请罗伯特去她家喝杯茶。
罗伯特自然应允,他们又驱车返回。
弗朗西丝卡让罗伯特坐在椅子上喝茶,她靠着切菜台换靴子。
在不可避免的寂静中,罗伯特望着弗朗西丝卡。
弗朗西丝卡确实是个美丽的女人,但罗伯特已经周游世界多年了。 没几个女人见过这么漂亮。 形式固然重要,但关键是来自生活的理解力和热情。 那个是最感动的。
很明显,罗伯特对弗朗西丝卡有特别的吸引力。 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没有结果的事情,但还是忍不住开始说话和弗朗西丝卡说话。
他们抽烟喝酒,畅谈人生。
罗伯特的经历浪漫而热烈,为了拍照,他一个人去亚马逊河,去北非沙漠,去苏必利尔湖,像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马仔,自由而孤独。
这让我羡慕弗朗西丝卡。
说实话,这里的人都很善良,相处得很好。 只是,一成不变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呢?
年少时浪漫的旧梦没有实现,终究是遗憾的。
罗伯特说能理解弗朗西丝卡的感受,弗朗西丝卡便笑了,笑得热情而深沉,然后弗朗西丝卡又破例地邀请罗伯特共进晚餐。
和一个奇怪的陌生人,鲜花,香烟,啤酒,是弗朗西丝卡不敢想的事情,可这些都如实发生了。
他们开始说普通的话题了。 这是麦县人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话题、艺术、音乐、梦想,还有生活的现实。
弗朗西丝卡向罗伯特讲述了她永远无法理解的习惯。 麦县的人们一天必须吃三次肉食。 他们饲养肥动物送到博览会展览,然后无情地卖给别人屠宰。
罗伯特谈论离婚前妻的是喜欢漂泊的他背叛了前妻,他最终不适合结婚。
不能告诉别人的话题,他们随便说说,一起干杯,干杯,享受着一点醉人的美。
天黑之前,罗伯特不得不驱车离开。 直到车子开进黑暗的小巷,罗伯特才回头,只是从窗户伸出左手向弗朗西丝卡招手,弗朗西丝卡也挥手送报。 即使罗伯特看起来不像。
这一夜,注定和以前不一样。
弗朗西丝卡看着自己在镜子前光着身子,想象着罗伯特的样子。 她知道那是罪恶的。 只是理查德只能为夫妻间的事负责,他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兴趣。
遇到罗伯特、弗朗西丝卡,我忍不住感到躁动。
于是,半夜里,她带着小狗去了那座廊桥,在桥头留下了一张邀请罗伯特吃晚饭的便条。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冒头,罗伯特就赶来廊桥上,拍日出的美景,自然看见了纸条。
心有灵犀的邀约,最让人愉快,罗伯特拍摄完廊桥的日出,便用镇上加油站的电话打给了弗朗西丝卡,邀请弗朗西丝卡来看他拍照。
乡间流言蜚语最是惹人嫌,但弗朗西丝卡并不在乎,她今天最想做自己。
于是,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一起摆弄三脚架,专心致志地调光,看着工作中上臂的肌肉,看着优美的风度。
为什么理查德不能这么做呢?
理查德总是固执,大男子主义,不读书,不浪漫,曾经遇到的美好都被惰性和习惯所消耗。
其实每一段婚姻,每一段固定的关系都有可能陷入这种惰性,习惯让一切都可以预见,本身就能带来安逸。 这就是婚姻生活。
但是,这样漫长的生活很无聊,弗朗西丝卡的热情和爱正在消失。
遇见罗伯特,她像焕发新的生机一样,有了重新装扮自己的欲望。
于是弗朗西丝卡带着罗伯特回家后,她自己进入浴室洗了个澡,脱掉了做农活时的牛仔裤,穿上好久没穿的裙子,略施粉黛,摆脱乡间村妇的低俗,变得妩媚多情。
果然,弗朗西丝卡变装后让罗伯特看呆了眼。
那一刻,所有的感觉,所有的寻找,所有的苦思冥想都来到眼前,罗伯特不能不仰慕这位农夫的妻子。
弗朗西丝卡也不能倾心于她梦想中的男人。
于是,他们打开音乐收音机,伴随着音乐,拥抱着跳舞。
舞步很慢,他们依偎在身体上拥抱,音乐声停止,不想分开。
在浪漫的气氛中,身体不由得爬上台阶,亲吻。
现在,他们可能忘记了世俗,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不道德,但他们偏偏在精神上互相吸引,爱情纯净。
在一切结束后的黎明,罗伯特对弗朗西丝卡说,就像旅行者找到了回去的地方一样:
他来到这个星球,走过的所有荒野沙滩,看过无数细小的脚印,走过昏暗城市里的曲折街道,看过一张张正在行走的脸,忍受过的所有孤独寂寞,都只是为了遇到你,和你相爱。
这是一生的意义,罗伯特希望能够留下这美好的时光。
于是,他请求弗朗西丝卡穿上昨晚的衣服,让他拍一张照。
在院子里,弗朗西丝卡倚在篱笆桩上,任意发在晨风中飘来飘去。
罗伯特装了胶卷,换了镜头,换了照相机,拍了照片,一边拍照一边告诉弗朗西丝卡她很美。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所有的时间都在一起,十指相连,密不可分。
但是到了第四天下午,他们不得不面对一直回避的问题。 他们该怎么办?
弗朗西丝卡的丈夫带着孩子们参加了博览会。 明天回来。 他们必须考虑今后该怎么办。
罗伯特希望弗朗西丝卡能和他一起去。 世界的尽头是家。
但是弗朗西丝卡怎么做?
即使这里的生活再枯燥乏味,再泛泛可陈,弗朗西丝卡也不能离开。
孩子,丈夫,家庭,都是责任。
弗朗西丝卡无法想象自己离开后丈夫将面临怎样的杂言碎语,孩子将如何在受人鄙夷的环境里长大。
罗伯特保持沉默。 后来,他看着窗外哭了。 他对弗朗西丝卡说:
这样准确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之后,他们度过了最后一个良夜,罗伯特驱车离开。 就像他们相遇的第一个晚上,罗伯特不回头,看着后视镜里的弗朗西丝卡随着距离变小。
只有这一次,他们俩都流下了眼泪。
直到家人们都回家了,弗朗西丝卡依旧魂不守舍。
陪丈夫去城里采购食物时,弗朗西丝卡又看见了罗伯特,但她只敢躲得远远地,看着罗伯特要驱车离开。
大雨滂沱,大雾迷漫,弗朗西丝卡公开哭泣。
理查德不知道旁边发生了什么,问了弗朗西丝卡,弗朗西丝卡只是摇了摇头。
这离别是永远的离别。
罗伯特把照片和文章发给弗朗西丝卡后,没有打扰过弗朗西丝卡的生活,但罗伯特仍然单身。
到1982年,61岁的弗朗西丝卡收到了已故罗伯特委托律师事务所寄的包裹。
罗伯特一直忘不了弗朗西丝卡。
只是,迟来的爱需要克制。 他留下了弗朗西丝卡写的便条和照片,但他不敢打扰弗朗西丝卡的生活。
死后,他想把自己的骨灰撒在那座罗斯曼桥上,纪念这份爱。
弗朗西丝卡不是这样的。
她像一个远方的观察者,年复一年跟踪观察罗伯特,订阅报纸杂志,看罗伯特拍摄的照片。
如今弗朗西丝卡只能在每年自己生日时,偷偷拿出来罗伯特写给自己的信,一个人缅怀那如烟花般逝去的爱情。
直到1987年,弗朗西丝卡静静地死去。
弗朗西丝卡留下了遗嘱,嘱咐子女将她的尸体火化,骨灰撒在那座廊桥上。
这在当地人看来,到底有点不可思议,孩子们总是不明白合情合理的母亲怎么不按惯例葬在父亲的墓旁。
弗朗西丝卡的孩子们翻了翻藏着妈妈秘密的牛皮信封,了解了妈妈和罗伯特故事的始末,才了解了妈妈的做法。
弗朗西丝卡在遗嘱中这样写道。
“我把活着的生命给了我的家人。 把剩下的遗体给罗伯特金凯。 ”
出生的时候,弗朗西丝卡不能爱罗伯特,死了,才能在一起。
其实挺不可思议的,在短短四天的时间里,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至死不渝,生死难忘。
只是因为婚姻赋予的责任困住了爱情,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只能以悲剧收场。
这或许就是婚姻无法调和的悲剧性,进入了婚姻,责任,有时候大于激情。
我们活着,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