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琳拉黑了何蔚然的电话和微信后,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站在她的立场上男人是不习惯的。 特别是这种撒谎的毛病更让人受不了。 头几天,她一定会马上向她求饶解释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一直杳无音信,她的心里越来越没底。 她黑了他,但如果一个人故意想找到你,他怎么能找到你呢? 如果他不去找就能找的话,那说明他可能真的不想找你。
“我不介意。 ”赵琳说,“男人都一样,一两个人都靠不住。 但是今天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我不会再为任何人悲伤了! ”
她也觉得真心无所谓,风轻云淡。 心底总有淡淡的茫然之情挥之不去,但时间一长总会恢复的,不是吗?
那边说不想联系赵琳,无奈的Alisa这几天一直缠着他,他真是分身乏术。
“Alisa先生,你来这里这么久也应该回国吗? 如果没有你,你的伙伴聚会也会变暗哦”你怎么会上这么甜蜜的邀请。
“不过,什么,这里很多地方我都没去过,好吃的我也没去过,我想我还能在这里呆很久。”丽莎兴致勃勃地说。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头疼。 “但是,我是有工作的人,所以不能全天候和你小姐一起去玩。 你知道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已经耽误了很多工作。”
“啊,那有事不在一起也可以哦。 你可以自己去玩。 ”丽莎轻轻地堵住了他的问题。
我骗她说周末要出差两天,其实她是去找赵琳讲和的。
时隔一周,何蔚然再次打来了电话。 (当然换成别的手机打了)。 听到富有磁性的熟悉的声音,赵琳看起来很平静的心情瞬间又起了波浪。 他在电话里向她请求原谅,毫不留情地批评自己犯下的错误,最后指出自己正裹着当地某知名酒店大厅的打扫席等着,并恭候她的光临。
赵琳听到恋人的声音时心里
中就已酥了一大半,但她并不满意何蔚然的解释,他的言辞看似情真意切实则并没有对当天的隐瞒做出实质性的解释。她有心想晾他一下,但又想当面质问他为何说谎,于是她在接到电话后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去赴约了。到场后才发现这厮居然真的大手笔包下了这座酒店的一个小厅来专为他俩服务:原来可容纳十来桌的厅堂中间只摆放着一张铺着漂亮台布的长方形餐桌,桌子两边各摆着一张带花边的高脚靠背椅。桌子上则应景地陈列着西式的高烛塔台,烛台边的花瓶中则插着几枝鲜艳的玫瑰花。
气质卓然的何蔚然站在门边微笑着接过侍者引过来的赵琳,彬彬有礼地将她牵到餐桌边坐下,柔声问她:“我美丽的公主殿下,欢迎你来到这场专为你准备的烛光晚宴!请问你想吃什么菜?是牛排呢还是意粉?或是沙律?”
赵琳活到这个岁数还从来不曾被人如此隆重对待过,说不感动绝对是假的。她自从踏入这个大厅就仿佛进入了一场虚幻的美梦中,眼前的一切美好的太不真实,让她一直有一种活在梦中的感觉。直到何蔚然向她问话她才找回了一丝存在感。
“哦,那就来一份意面外加一份水果沙拉,汤就来一份蘑菇汤吧。”赵琳回过神娴熟地点了菜,她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刚才的恍神让她有些赧然。
“0k!”何蔚然招手叫来waiter,将菜单报给了他。
侍者走后两人之间有了一次短暂的冷场。好在不久就由何蔚然打破了沉寂:“那个琳琳,你这几天都没有理我,我心里有多着急啊你知道不?”
“我可看不出来你有多着急?”赵琳似笑非笑地回道:“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我,我差点以为你何大才子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呢?”
“怎么可能?”何蔚然讪笑道:“你不知道我这个星期有多忙,海关的一批货出了点问题一直发不出来,这边的客户催得又急,我是跑了这个部门又跑那个部门,腿都跑细了才把这个事给解决了。这中间实在没空跟你联系,这不事情一忙完我就马上找你来了。”
赵琳听他这一番话倒也入情入理,但她不会忘了他撒谎骗他的事。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当初就应该跟我实话实说啊,难道我会不体谅你的难处吗?但是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回公司办事?你知道吗我后来找到你公司时才发现你们公司里根本就没有人!请问你对此做何解释?”赵琳锐利地盯着他问道。
何蔚然没想到她居然会找到他的公司去,一时有些词穷。不过他应变很快马上假装思考了一下才说道:“那天啊,我想起来了,本来我助理说要我回公司盖个章的,但在我回公司的路上他又打电话来说那个盖了章的文件在他身上所以就不需要去公司了,所以我后来就直接到他家里接他一起去办事去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唉,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而怀疑我,继尔拉黑我的啊。我说琳琳,我们俩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就这么一点信任感都不肯给我呀?你就不会打个电话来问问我吗?”
“啊?”这下赵琳有些尴尬了,她几乎没作任何保留立马就相信了何蔚然的话,现在轮到她惭愧后悔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误会你了。”
何蔚然不在意地笑笑:“那天本来就是我做得不对,冷落了佳人,该罚!现在我自罚三杯葡萄酒,向你陪罪。”
说着就示意侍者打开桌子上的葡萄酒,准备罚酒三杯。
赵琳连忙阻止他:“蔚然,不用了,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的。”
“那么说,你是原谅我了?”
“好啦,我不生你的气啦。”
听到赵琳的这一声回答何蔚然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情意绵绵地拉过赵琳的手吻了一下说道:
“那你等下要陪我一起喝酒,我们不醉不归!醉了我们就在楼上开房,我这次要陪够你两天才行。”
赵琳点头应允,两个人度过了开心的两天。
家里少了两个“碍眼”的人,郑母觉得人也清了气也爽了,吃饭都能多吃一碗了。不过舒心的日子没过几天,她又发现有让她糟心的事情了。这天在王珍两口子上班后,郑母背着孩子们跟老头子吐槽
“老头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家里的饭菜质量直线下降了不少哇,以前亲家母在的时候每天都是至少七八个菜加上一个汤,现在每餐能有四菜一汤就算不错了,这王珍也太厚此薄彼了吧,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
郑父对菜式是多是少是好是坏并无多大感触,他只要有的吃就行,因此回话就很有些不耐烦:“你怎么废话这么多,人亲家母来这里是客人,当然要有款待客人的样子。再说人多菜就多一点,人少菜就少一点,这个有什么好争的?你一天天的有现成的饭吃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净想这些有的没的!”
“那我们也好久没来儿子家住了,让他们好好招呼我们几天难道不应该?我看这王珍啊就是没有把我们两个老的放在眼里。你看她每天回来也不喊人,除了做饭吃饭以外就回她自己卧室里出都不出来,这是多不想见到我们似的。还有啊这碗也不洗地也不拖,还要我这把老骨头来帮她做家务,难道我不在,这些事她就不做了?”郑母一个劲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郑父都懒得理她了,干脆说道:“要是你不高兴呆了,那干脆我们回家去得了。”
说到回家郑母又不乐意了,她在这里有吃有喝又能每天见到心爱的孙子孙女们,就是住一年她也不嫌长啊,于是放下心中的不满安安心心地住下来。
要说这婆媳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矛盾出来,比如在孩子的教育上,王珍一向奉行让孩子(主要是萱萱)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哪怕是做慢点都没关系。但郑母心疼孙女处处都替她越俎代庖了:吃饭赶着喂,衣服帮忙穿,连上完厕所屁股都有人帮忙擦了。乐得萱萱是不要不要的,有了这大靠山,连王珍的管束都不大愿意听了。王珍心里不乐意了,她私底下问家文:“你爸妈他们都来这么久了,什么时候回自己家啊?”
家文有点奇怪,他觉得这段时间王珍同自己父母相处得还算愉快啊,于是问道:“怎么啦?他们也没住多久吧,孩子们都还没上学呢,他们总得住到学校开学吧。我妈他们没怎么你吧?”
“是没怎么着,不过就是把我当个佣人侍候你们一大家子罢了。我这一天天的上班回来累得半死还要买菜做饭做家务,凭什么啊?你们一家人一个个地就像个大爷一样让人待候,我就天生一丫头片子啊,你们是谁给我发工资吗?累也罢了,你妈把萱萱骄纵地太厉害了,现在她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这以后我又得花多大劲才把她辦得过来啊?”说起这个王珍就一肚子的火,把憋了好久的话一股脑地倒出。
家文没想到看似平静的王珍居然有这么大的怨气,他试图开解她:“那爸妈没来之前咱也不是一样要吃饭做饭吗?现在不过是多添两碗米多加两双筷子的事,况且他们两老也不会在这里住多久的,你就辛苦这几天,至于萱萱的事,我找个机会跟我妈说说。”
“那是添两双筷子的事吗?你还是不懂我想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你们家对我的态度,我要的是理解是平等是尊重!而你爸妈把我当什么了?一直到现在,他们仍然把我当作你们家的免费保姆!郑家文,你扪心自问,我们结婚的时候要了你们家一分钱彩礼钱吗?要你父母买房买车了吗?生孩子养孩子要他们出过一分钱吗?是,生萱萱的时候他们是帮过忙,但那几年他们二老的生活费医疗费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全是我们兜着吧,家里的欠债装修也都是我们一起还的吧?我王珍作你们郑家的儿媳妇还算是有良心的吧?而你们家是怎么对我的?我妈在我家不过才住了一个月,你妈就横看鼻子竖看眼的,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吗?我妈为什么急着要走,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嫁给你这么多年说实话对你从来没有过要求,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的家我自己能全权做主,不要任何人来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这个要求过份吗?”
“不过份不过份!”家文看王珍越说越气愤赶紧安抚她:“我知道我爸妈的思想有点陈旧,但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你要他们改也难,好在他们在咱家也呆不长,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多担待他们一下。等他们走了,我保证多分担点家务活,好吗?”
“每次你除了叫我担待体谅,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什么吗?你怎么不叫人体谅体谅我啊?我真不知道当初我嫁给你是图你什么的!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我……”王珍烦燥地说着,她每次对着她的那对公婆时间长了心情就会特别郁闷。
“那你说让我怎么做你才高兴?我总不能赶我爸妈走吧?”
家文的语气也有点不耐烦了。
“我怎么敢让你爸妈走?”王珍冷笑道:“不过从明天开始,我不再做饭了,你们爱谁做谁做,老娘不侍候了!”
王珍说到做到,果然第二天就不做饭了。中午是干脆不回来,晚上则故意拖到很晚才回来。第一天中午的时候,郑母久等王珍不回,两个孩子和郑父都喊肚子饿了,没法只好自己去厨房煮了顿吃的。到了晚上,家文买了菜回来,说王珍店里有事要晚点回来,晚饭就由他来做,郑母自然舍不得儿子受累,主动把做饭的任务接过去了,饭做好了,王珍刚好赶过来吃晚饭。
第一天如此郑母还没有什么感觉,第二天第三天还如此要是郑母还看不出来有什么那就太迟钝了。不独她,连郑父也瞧出来不对劲了。他问:“这王珍以前也没见多么忙啊,最近是怎么了,天天早出晚归的连个人影都难见?”
郑母回道:“我也正纳闷呢,这儿媳妇怕不是忙,是在躲咱们吧?这一天天的,孩姆子也不管,家务也不干的,这我都快成了她家的保姆啦,她倒会偷懒!”
“唉,这人老了,到哪到逗人嫌啰,我们还是回自己的屋去吧,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郑父摇摇头又去玩他的手机去了。
这个提议正中郑母的下怀,她毕竟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精力大不如从前,这每天又要带娃又要做饭又要做家务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所以她明知媳妇可能是在变相地赶他们走却也只好遂她的意走人了。
于是在孩子们开学的前一个星期,两老在跟家文两口子打过招呼后收拾行李打道回府了。对于他们的离去唯一感到伤心的大概只有孙女萱萱了,连儿子家文在内心深处都有一丝轻松的感觉,当然在表面上他是表现得非常不舍的样子,这让他对自己的虚伪有了一丝鄙夷,同时掺杂了对父母的惭愧和对王珍的所做所为的一点怨怼。但这点怨怼对王珍来说毫无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她沉浸在自己的小床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氛围的喜悦当中。
郑父郑母走后,王珍心情舒畅了不少,约久未见面的闺蜜刘青宁去美容院做保养。
女人过了四十那皮肤状态是每况愈下,色斑脂肪粒那是一不小心就会跑出来了,眼角下沉法令纹出现也是避无可避的事情。所以爱美的女人除了每天擦护肤品外,也会选择定期去美容院做保养。
“王珍,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约我做保养啊?”
躺在美容院的床榻上,身后坐着店里的工作人员在给她们洗脸做按摩,刘青宁惬意地问好友。
“好久不见你了,想你了呗。”王珍俏皮地回道。
“看你心情不错呵,有什么好事?”不愧是好闺蜜,听弦闻雅意。
“呵呵,没什么,就是我公公婆婆可算是走了,家里终于恢复往日的平静了,我这呼吸都顺畅多了。”
“哦,他们还舍走啊,这有吃有喝又不用掏钱的日子,我还以为他们住下就舍不得走了呢。”深知好友心酸史的刘青宁调侃道。
“他们倒是不想走,不过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我只会委屈求全,现在我早就看穿了,想叫我傻呼呼地侍候他们一家子,给他们当使唤丫头,门都没有!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我干脆天天拖到很晚了才回家,回家了啥事也不做,这样没几天,两个老的就受不了要回家去了。”
“高!你这个方法真不错,既不伤面子又解决了问题,果然是实践出经验啊,不枉你被你公婆搓磨这么多年来的教训。”刘青宁赞叹道。
“还是你好啊,没有这些糟心事,不像我,隔三差五地就要被婆婆这样那样的来一出。”
“有婆婆有婆婆的好处,也有坏处,没婆婆有没婆婆的好处也有坏处,不能一概而论。就好比我吧,我婆婆早逝,从我嫁给王辉起就没见过他妈,就一个年迈的公公,有也相当于没有,除了定期给他寄点生活费他是一点没有给我们帮上忙。我坐月子还是我妈来照顾我的呢,我做这么多年的留守妇女还不是因为我儿子没人帮忙照顾的缘故?你那婆婆虽然有点事儿精,小气抠门,但她好歹照顾你坐了两个月子,孩子也帮你带了几年,你就知足吧,世上哪有完美的人和事啊。”刘青宁感叹道。
“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我要是不是念着他们这点好我早就跟他们闹翻了。你知道吗,每次我跟他们呆得时间久了一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烦闷,压抑,暴燥,看什么都不顺眼。要说他们也没做什么特别过份的事,可我就是看到他们就心里难受,青宁,你说我是不是心里有病啊?”王珍很早就发现自己只要一看到公婆(尤其是婆婆)时心里就会不由自己地涌出一股排斥不喜的感觉,哪怕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她深知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利于家庭和睦的,照顾老公的父母是一个小家无法逃避的责任,迟早有一天二老的养老照顾的责任会落到她和家文身上,如果对他们没有一点感情,那到时候大家住在一起后她又该以什么心情来对待他们呢?谁又愿意整天以一副郁郁寡欢的心情来面对家人呢?
“这古往今来婆媳相处问题就是个难题,婆婆不是妈,你对她尽到情分就是了,你也不能强迫自己去喜欢她不是?以后该怎么的就怎么的吧,人家自有自己的儿子孝顺着,你操哪门子的心啊。”刘青宁不以为然地说。
王珍摇摇头,不甚赞同地道:“你不知道这有些老人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他们认为娶回来的儿媳妇就应该三从四德,上奉养公婆下抚育孩子,还要兼带伺候丈才对,他们从来就不会想到这嫁到他们家的媳妇也是别人家里手心里捧出来的女儿,也有过自己想过的日子的憧憬,可不是为了伺候他们一家老小的生活来的。”
“真的是越穷的人越讲究。”刘青宁呸了一声:“他们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没花一分钱娶一个媳妇,还想当佣人用啊,真当自己多大脸一样。”
“跟这些老思想没法讲道理,只有敬而远之的好。我是上了当了,我女儿以后要是嫁人,我可一定要教会她看人,这结婚不仅要看男方的人品,这男方的父母的脾性也要了解清楚,三观不合的人在一起真的太难受。”
“谁说不是呢,人们不是常说女人结婚相当于是第二次胎,一下子要融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里,其方方面面要是不合拍,的确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两人说话的间隙,脸也做完了,面膜也敷上了,美容店的小姐姐开始夸起她们的皮肤保养得好,顺便推销一下店里的保养项目。
刘青宁一向在保养上很舍得投资自己,按她的话说,男人的钱你不花总有别人替你花,所以女人绝对不要亏待了自己。她听得蠢蠢欲动,问王珍:“我听朋友说做超声刀对皮肤特别好,我很早就想试试了,要不我们俩做一个试试?”
王珍不大想做,她是一个崇尚自然的人,从来不曾在脸上动过刀。美容店的工作人员看出她的犹豫,赶紧卖力地游说:“超声刀是目前去皱效果最好的一种手段,而且手术安全副作用小,做一次超声刀相当于年轻了5一10岁,我国的大部分女明星都做过这个手术呢,你看她们一个个多年轻漂亮啊。”
“那价格是多少?”刘青宁兴致勃勃地问。
“哦,那个要看您是用国产还是进口的仪器,价钱在几千元到几万元之间不等。”
然后刘青宁又问起手术时间长短,会不会痛,副作用有哪些等等一系列问题,看样子是非常有兴趣一试了。两位小姐姐见王珍兴味索然自然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她身上,三人兴致勃勃地讨论了半天,最后以下次来商量为由才结束了讨论,王珍两人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