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学良曾经拥有的11位恋人中,让少帅又爱又恨直到90岁的是晚清皇室少妇,名叫唐怡莹。 她是末代皇帝溥仪的弟媳,光绪皇帝的珍妃瑾妃的侄女。 珍妃和瑾妃异常强烈,是溥仪王妃中的佼佼者,而作为她们的侄女,唐怡莹风流倜傥,参与她一生的男人很多,溥仪、溥杰、张学良、吕筱嘉……都是当年的名流,这段情史也成为传说。
唐怡莹第一次进宫,珍妃就已经去世了。 虽然她没见过珍妃,但瑾妃很喜欢这个侄女。 也许是因为深宫的生活太寂寞了,瑾妃经常带唐怡莹来宫里。 因此,唐怡莹和溥仪就在附近。 两人是青梅竹马,唐怡莹以为将来会和溥仪结婚,利用姑姑的东风成为后宫之主。 但是她的姑姑瑾妃第一个出来阻止了她。 瑾妃早就看穿了唐怡莹的野心。 她在深宫多年,自然也知道溥仪不应该。 瑾妃是唐怡莹的婚配丈夫是溥仪的弟弟溥杰。
唐怡莹怀着对溥仪的爱和溥杰结婚了。 她对溥杰没什么感情,结婚后一直试图掌握酒精亲王府的权力。 溥杰对她也非常失望,两人之间感情淡薄。 唐怡莹认为溥杰配不上她,但整天吵架。
1926年,22岁的唐怡莹第一次见到25岁的若帅张学良。 那时溥仪已经退位十年了,溥杰做了假亲王。 唐怡莹当然也不是福晋。 溥杰觉得认识张学良是上天给的机会,他急于和张学良一起共商复活之道。 妻子唐怡莹也认为这是一个颠覆人生的绝佳机会。 为了吸引张学良,她用了两只手。 即使是张学良这样万花筒里长大的儿子哥哥,也插不上手。
唐怡莹先请张学良来家里,张学良还没仔细打探溥杰夫妇的底细,唐怡莹就已经拿出了厚厚的剪贴本。 张学良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几年来报纸上关于自己的报道。 唐怡莹用这种惊人的方式向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表白。 无论地位如何,都不能拒绝崇拜自己的女性。 更不用说这个女人又年轻又漂亮。 我来自皇室。
唐怡莹在与张学良的对话中,有意透露着另一条信息。 唐怡莹谎称自己的父亲是清朝驻藏大臣,其实唐怡莹的父亲志锛是文官,官至“工部贴笔仪式”,这个官职主要负责满、汉奏折的翻译工作。 而且,志锛这个官职也不太平。 因为参加了当时的“珍妃卖官案”,志锛被慈禧更换了官职。 此后,志锛亲近维新派,本想夺回未来,但戊戌变法失败,他逃亡上海,一度隐姓埋名。
但张学良却相信唐怡莹这个谎言。 张学良年老写回忆录时,曾夸耀这位“驻藏大臣的女儿”曾经如此迷恋他。
张学良这个年轻英俊的人,虽然名气很大,但对他那没落的晚清皇亲国戚却忍不住好奇和奉承。 唐怡莹很了解他的这种感受,所以经常给他讲一些深奥的宫内院秘闻。 唐怡莹在张学良面前塑造了这样的贵妇形象。 ——来自神秘庄严的清代皇室,老家身居高位,不屈服于政略婚姻,才情不凡,宁愿为张学良舍弃亲王丈夫。 张学良心动不已,甚至在回忆录中也毫不避讳地表示:“唐怡莹聪明可爱,才华出众,如果不是她的混蛋透露,我一定会和她结婚。”
1931年溥杰费尽心思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但张学良没有反抗,东北沦陷了。 虽然两个男人火烧屁股,但唐怡莹依然享受着自己的美好生活,认识了浙江军阀卢永祥的儿子卢筱嘉,两人很快坠入爱河。
有吕筱嘉在,张学良自然生气了,唐怡莹也不想跟着溥杰做假福晋。 她想骑溥杰在还没完全凉快之前最后一次捞上来。 她把王府里的财物拼凑起来,想找辆卡车全部运走。 运营商听了之后心痛了。 为了制止,只能谎称家里的财物已经被日本人抵押了。 唐怡莹不管遇到多辛苦都不敢得罪日本人,几乎所有的财物都要还给她。
唐怡莹和卢筱嘉的好事很快传到了溥杰的耳朵里。 国家毁了房子,溥杰也不想管她这样的破事,两人只是维持着有名的婚姻关系。 后来溥杰被日本人盯上,知道傀儡皇帝溥仪没有生育能力。 他希望溥杰生下日本人的子孙,成为皇位的继承者。 溥杰自然非常抵触,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和唐怡莹离婚的原因之一。 日本人当然不能轻易放弃。 他们找到了当时在上海逍遥的唐怡莹。 唐怡莹那时已经卖掉了一部分古董,在上海过得很潇洒。 日本人找到唐怡莹的弟弟,又向警方讨回公道,确认唐怡莹与溥杰离婚。 唐怡莹本来就不和溥杰一条心,想马上离开他,分财产幸福。
(当时日本人给溥杰看的嵯峨浩的照片) ) ) ) ) )。
溥杰看了离婚协议书后心都凉了。 他觉得作为皇族的孩子,唐怡莹至少有点骨气。 溥杰经过万念俱灰,娶了日本贵族的女儿嵯峨天浩,不料嵯峨天浩反而一往情深地爱溥杰。 她为了溥杰放弃了自己的国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日本人结婚。
溥杰也因祸得福,唐怡莹也过得很好。 她很聪明,在各种政界名流之间,周璇都能在即将引火的时候全身而退。 唐怡莹是少数能在乱世中潇洒生活、富裕生活的贵族名媛。 唐怡莹少女时代曾学习宫廷画,乱世中有许多宫廷画师流落民间,流离失所。 唐怡莹养尊处优成为宫廷画的少数传人,通过画笔成为当时著名的宫廷画家。
1947年,唐怡莹举办个人画展,后赴香港大学东方语言学院任教。 她晚年一直说,男人靠不住,最后靠自己。 唐怡莹是民国妇女中的另类,她的一生告诉我们,在那个到处都是怨妇的时代,只有那些不择手段、对男人毫不在意的女人才能生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