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妹妹很悲惨。
她才五岁，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们的父母就要离婚了。
* * * * * *
六月十三日，阴。
没有风也没有云，天气很郁闷。
我刚回家就意识到情况不对。
爸爸和妈妈端坐在沙发上，所以我一进门，眼睛就聚焦在我身上。
作为一个高中三年级刚毕业的学生，我很快意识到三个错误：
1.5岁的妹妹不在家。 通常，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家。
2 .爸爸妈妈曾一起坐在沙发上，他们以前至少隔开了三个人的距离。
3 .这个时间阿姨不在，家里也没有人做晚饭。
我的脑子开始急速转动，很快就开始思考问题出在哪里了。
并不是意识到我恋爱了。 因为连好朋友都不知道这件事。
概率很大的是这两个祖先吵架了。
只要不是为了我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早熟少年虚伪的笑容。
“爸爸妈妈，有事吗？ ”
母亲叹了口气，瞥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父亲对我微笑，热情地笑着，有一种有意讨好的表情。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心都快爆炸了。
“我和你妈妈打算离婚。 你和谁在一起？ ”
* * * * * *
如果你刚满18岁，如果你刚高中毕业，如果你爸爸妈妈说你准备离婚，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你在哭吗？
以死相逼吗？
你不说话吗？
这些常规操作太不强制性了。
我只是冷冷地问：
“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由谁出？ ”
我父亲不愧是生意人。
我的问题是绝对的，他回答得更绝对：
“你我的话，当然我来挖。 ”
我没有理他。
我只是在看妈妈。
我妈妈沉默着，眼泪开始簌簌地流下来。
女人果然靠不住。
还是老话好：
女人一靠，母猪就爬树。
只有另一个男人能对付无耻的男人。
或者熊孩子。
我继续问：
“我妹妹呢？ 她和谁在一起？ ”
父亲虚伪地笑个不停：
“她还很小，当然和妈妈一起。 ”
我冷笑了一声。 第一句话是：
“这个问题请让我再考虑一下。 ”
第二句话是：
“给我一千日元。 我一个人去吃饭。 ”
我父亲的表情马上僵硬了。
他一边拿钱，一边疑惑地问我：
“吃饭要一千日元吗？ ”
我开始用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瞥他一眼。
等他残废了，拿钱的手悬在半空中，我才慢慢开口。
“你没听说过借酒浇愁吗？ ”
“你没听说过用颜色解闷吗？ ”
“如果不挑剔的话，吃喝的连贯性应该总会有办法的。 ”
父亲的脸色马上发黑，母亲开始号啕大哭。
我上前一步抢走过他手里的钱，像中了箭的兔子一样很快就从这个祖先的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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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呆了三天，慢慢地回家了，直到把钱花完。
家里只有父亲。
妈妈一定是回爷爷家照顾妹妹去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知道真正的硬仗来了。
即使离婚，父亲也保持着作为商人的体面。
衣服上有皮鞋，玉木临风，做得像个儒家商人。
他看到我回家，不着急，淡淡地说：
“玩得开心吗？
一千元不够吧。 否则，我再给你三千元，玩够了再回来。 ”
我在沙发上坐下，脚放在桌子上，摆出爷爷的姿势，沉默了三秒钟，嘴里蹦出一句话。
“要我回答你吗？ ”
作为一个商人，父亲总是最讲规矩的，但对我今天没有规矩的样子，我一眨也不眨。
他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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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出轨了吗？ ”我问。
“我遇到的不是外遇，而是真正的感情。 ’我父亲很害羞，马上反驳了。
“你觉得我在跟着你吗？ 妹妹跟着妈妈吗？ ”我会继续问。
“是的。 我和你妈妈商量过。 那样你们俩都好。 ”父亲非常迅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放屁。 妈妈脑子不好使，被你算计了。 ”
“我已经18岁了。 读几年书就能帮你做生意了。 我跟着你。 你的育儿成本最低。 ”
“另外我是儿子。 把我握在手里，爷爷奶奶在你离婚的时候不会多嘴吧。 ”
“至于我妹妹，她现在还很小，妈妈被她牵着鼻子走，一定几年内找不到别的男人。 ”
“万一你不能和现在的小三最后一次，你还能吃回头客吧？ ”
我冷笑了一声，把他内心所有的计算都说了出来。
父亲微笑着鼓掌：
“不愧是我的儿子。 另一个是，你妈妈太弱了，也没有资源，不能跟着她让你成功。 但是可以。 ”
他自豪地笑了。
“你也长大了，应该明白，有成功的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跟着爸爸，我所有的未来都属于你。 毕业后，你想怎么孝顺妈妈，但现在不要感情用事。 ”
他对我许下了承诺。
最后，他给了我一个提示：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只讲利弊，不讲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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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样的男人，竟然是我父亲。
情为什么受，情为什么受！
我决定不再和他废话了。
有些男人需要被拯救。
有些男人需要被熊孩子啪啪打脸。
我出了第一刀：
“吉庆街18号，31岁，离婚没有孩子。 ”
父亲的脸色马上变了：
“居然去调查她的底细？ ”
他想了想，马上反应过来，鼓掌喊道：
“你朋友的爸爸是警察。 你要不要因为他的关系先查一下附近街道的监控录像，发现我们俩一起出入过，然后去找她的人？ ”
我继续第二刀：
“我去找爷爷了。 他几天后会修改遗嘱，把所有财产留给我和妹妹。”
我补充了一句：
“包括以你公司名义他持有的所有股份。 他是大股东吧。 ”
我父亲生气地笑着，忍不住骂：
“听好了，兔子，你居然和爸爸这样玩。 你是怎么让爷爷听故事的？ ”
我淡淡地笑了笑：
“我告诉了爷爷外遇的事。 而且，表明女性有可能怀孕了。 我告诉他，如果不想看到儿子和孙子一辈子战斗，最好一边组队。 ”
我父亲的手握得很紧，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瞪了很久。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态度开始软化：
“我是你爸爸。 你是我儿子。 那样的话，你对不起你妈妈，你对不起我吗？ ”
叹口气：
“我不会选的。 ”
我开始向父亲抱怨：
“我站在你一边，跟着你走，首先对不起妈妈和妹妹。 当然，也对不起祖父祖母。 ”
“男人都喜欢旧，对儿子也是。 你找了小三。 我现在还没怀孕，但以后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 万一再生个儿子，我的处境会很尴尬。”
我提醒了他：
“我小的时候，你给我讲过刘邦这个人。 我现在还记得你说的话。 刘邦老了之后，喜欢小儿子刘如意，想废了大儿子，是因为老婆吕后太厉害，最终没能做到。 ”
我冷笑了一声：
“爸爸，你从小就很喜欢跟我说历史，我记在心里。 如果我选择不站在妈妈一边，站在你一边，我就脑袋抽了！ ”
父亲苦笑着，好像苍老到10岁了，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养了你18年。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你居然怀疑我！ ”
我微笑了：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这话是你说的。
从小到大，你都没骗过我。 ”
* * * * * *
7月7日，天晴，苍天如火。
父亲开车送我到学校门口。 妈妈带着妹妹告诉了我入学事项。
我呆呆地回答，眼睛凝视着父亲。
父亲苦笑着，对我说：
“我现在像个和尚一样，每晚都准时回家，应酬得很干净。 您的祖先有什么问题吗？ ”
我在笑：
“爸爸，你想得太多了。
我现在是公司的大股东，请你多少关心一下公司的经营状况。 爸爸请好好赚钱。 我和妹妹今后花钱的地方变多了。 你作为一家之主绝对不要偷懒。 ”
结束语：
爱情游戏的结局结束了。 家人获奖吧。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