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我最清楚。 我把张总近身秘书弄了那么久。 因为你这件小事，一张照片毁了美好的前途。 ”
我无言以对，忘记了意识清醒不久，把啤酒当成水倒在自己嘴里，直到被酒液刺激的脑袋一阵阵疼痛。
林杰看着我，偶尔自己端起啤酒喝几口，直到我停下来才问我。 “说白了，今天的照片到底怎么样了？ ”
我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不知道，知道的人也不想说。”
林杰想了想，对我说。 “别说那种绕圈子的话，我听不懂。 ”
我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别忘了你是来找我的。 你打算说什么？ 如果你还是不想说，我现在就出去。 ”。
“既然你一直想知道，那就问你一件事吧。 你以为陈曦离开你到底是为什么？ ”
我瞬间跌到了谷底，从烟盒里掏出烟来点燃，很久很坦然。 苦笑着说：“你觉得我能和你在这里磨洋工吗？ ”。
我是发自内心，但显然是带着感情的话，让林杰陷入了沉默，久久地说：“也许她真的有难言之隐。”
“她什么都有话要说，突然对我说，需要这么多钱。 我以为她的父母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出于完全的信任，把房子卖掉租出去寄给了她。 于是，她就带着钱凭空消失了……”
“那你知道她去的时候怀孕了吗？ ”
我凝视着林杰，双手握着杯子。 感情被突然得到的信息激烈地撕裂，“请再说一遍！ ”我不敢相信。
“她出发前告诉我了。 另外，如果她半年内回来，就表示她改变了主意，说她会带孩子回来好好生活。 如果不回来的话，希望孩子扔下去，忘记她……”
“你敢为自己的话负责吗？ ”
“我有一颗正确的心。 ”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跟我说，就选择把这些话告诉你……”
“我觉得我不能坦率地面对！ 但作为至今为止的朋友，她似乎很爱你。 ”。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和柜台点了最烈性的酒，在沉默中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直到哽咽落泪，扯着林杰的衣领骂道：“这件事我有机会挽救，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陈曦不会让步的。 我也想告诉你。 但是，看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做。 去年得到信息的话，他妈妈别把头撞到墙上！ ”
我拼命放空自己，不想相信林杰的胡说八道。 我不想想起自己和陈曦的过去。 但是，记忆似乎用刀划破了心脏，撕裂了胸膛。
眼角再次传来温暖感，凝视这份爱，已经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还有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消失。 如果这是真的，陈曦那一代真的救不了自己。
林杰只是在抽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交流了。 没有这个交流是因为我们看太多这个现实世界了，看了也会累。
两杯啤酒下肚，我头晕了。 但是，那些快乐的场景变成了痛苦的记忆，不断袭来，对面林杰的脸变得模糊了。 于是趁热打铁，又点了一杯烈酒喝。
这种以醉酒为目的的豪饮，让我的头晕越来越厉害，最后在林杰面前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