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自己开麻将馆。 我也有过这个爱好,但是输得多赢得少,也不期待把它做成生意。
来到新疆后,左邻右舍不再是民族人,而是来自天南海北各地方的汉族人。 他们不像四川人那样喜欢麻将,特别是少数民族的女性根本不玩。
刚来的那几年,我几乎忘记了麻将是什么样的。 偶尔春节的时候亲戚们会聚在桌边,聊着新疆老人麻将涨停、爬墙倒戈、晚上输十几块钱,纯粹是消磨时间。
后来,乡政府新建了职工宿舍大楼,成都的建筑工人们来了,有的带着家人一起做。 他们总是在我店里消费,但一到下雨天就打麻将。 随着和他们变得亲近,他们打麻将的频率也变多了。 白天很忙,没有时间玩,晚上来玩会儿。
慢慢地,他们对这只免费的手打麻将不太满意,突然我买了一台麻将机来供他们玩。 他们说打麻将不只是浪费,玩一次每人10元牌桌费,四人40元,一次只需要半天。 一天开三次,一张桌子有百十元的收入。 一台麻将机的桌子成本也就两千多元,一个月就能收回成本。 摆几张桌子比你开店强。
我知道实情。 即使他们来玩,一天也打不开三次。 忙得赶不上工期的时候还没来。 另外,他们在这里呆不了几天,工期一结束就去别的地方。 我们周围没有打麻将的人。 等他们走了,这台麻将机不就成了摆设了吗?
但是受不了他们的软泡沫,丈夫去买了新的麻将桌。 麻将机的老板便宜地处理了回收的二手麻将机,发给我安装了。
棋牌室建成后,他们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先是男人们来玩,后来女人也来一起玩。 也就是说,承包商的儿媳妇打麻将的时间很充足,桌子上聚集不了人的时候,她叫了我邻村的再婚女人。
其实之前我不认识这两个女人。 是承包商的媳妇带来的。 这个女人活泼开朗的性格,一到我这里就开始自我介绍。 我家离你家不远,位于巴扎以南两里。 和她(包工头媳妇儿)是好姐妹,我们从小就认识。 老家在四川省成都郊外的结合部。 来新疆几年前也在她手下打工,没想到再次在我家门口相遇。 这样就有玩伴了。
平时,这些工人也打了10元1248,停了三次。 无论赢还是输,只要起伏不大就几百元。 当她聚集在桌上打牌时,打雪仗将持续到最后。 这种做法很虚荣,双杠的打开方法各不相同。 别人点的棍子是个人付费,摸手牌是别人给钱,双杠加倍后,棍子的用法就更加冠冕堂皇了。 有时候卡乱了也会变成上百个出入账,在局里有输有赢。 一次进账金额800元的比较小,比较划算的是300元的进账。
我想这也是大局,一旦输了请留出一段时间再玩。 但是,她很快就会被叫出来。 人来得早,但牌风不好,一输就大声叫,出牌时就咚咚地打麻将。 不借钱、不借钱,有时候人生气之前不折服是解决不了负数的,一算账就开始被人多骂,大家都不高兴。 不过,她的好处是从桌上报销,即使打不充分,接下来以后再补。
这些打牌的人也不要脸,发誓就算桌上不时为了点小账闹得面红耳赤,一辈子也不跟谁打牌。 但是,如果人不够的话,即使有怨恨,在一起也像没事一样玩是没错的。
她也是这样的人,无论是下午还债出去,还是当晚叫她上桌,她都十分钟就赶到,往往输得很少。 我有些不忍,就算解散三缺一也最好不要叫她。
我原以为她会因为和老板娘的情面关系而失约,但我会救她。
谁知道她第二天还会来,就详细告诉我她的下落。 昨晚又去别的地方玩了,玩到半夜的某个时候熬夜,输了多少?
我没叫她好像是我的错,她有地方玩,只有苦笑。
我有时也纳闷的是这两个结了婚的女人,哪来那么多钱玩。
工地上的老板娘告诉我,这两个结婚的女人确实是事业上的好手,动作敏捷,全身精力充沛。 她家也有两个女人在家,家庭收入支出都是她管钱的。 她卖掉了现在丈夫的房子,现在住在一起。 存了钱,这个女人没有现金就去老板娘那里借,有钱有时还。
她现在的丈夫承包了几十亩葡萄园,除了冬天回家外,其他三个季度都住在葡萄园里,她还有一个八十岁的婆婆要在家照顾一日三餐。 她自己养了几十头猪,喂了点肥育鸡,种了蔬菜水果不花钱买,生活也很红火。
这个结婚的女人也会来。 如果能采摘家里的水果和蔬菜,来打牌的时候要么送给工地的老板娘,要么留给我。
如果我家老人生病住院,她也会带着礼物盒来探望。
之后,打牌的时候,会向我伸出手,但过不了几天,就会如数归还。
冬天来了,这个季节对她来说不太好。 口袋里揣着卖葡萄的钱,走出我家棋牌室,又去另一家麻将馆。 老妇人吃喝拉撒路有人照顾,牲畜也由两个已婚妇女的丈夫照顾,有钱有闲的日子不太舒服。
冬天到了春天,两个结婚男人又要进葡萄园了。 初春她面临的是工人把埋在土里的葡萄挂在架子上,上肥覆盖着地膜,需要钱来支付工人的工资和化肥的钱。
因为女性度过了冬天,所以腰缠万贯。
她叫我向我家老人借闲钱,她知道我岳父有退休金,住在我家的岳父和岳母不能用钱),还说要付利息。
我妈妈欣然同意借钱给她,目的是赚取利息。 同时借给她钱的是工地的老板娘。
她还在打牌,只是那份执着减少了。 虽然说偶尔没钱,但我对坚强的人并不是难事。
棋牌室里增加了几台麻将机。 在她的参与下,周围养殖的四川人也聚集到了这里。 他们一大早就起床忙活,下午来我棋牌室玩。 一年四季,每天都是这样。 我没怎么玩。 停了三次。
这两个女人很少玩她们的雪流到河里,也加入了这个小怡园的麻友队。
这点麻将,她偶尔也要举债度日。
她再次向我伸手借钱,说葡萄园为了买药修树枝,明年卖葡萄还给我。 吃过她的菜,收到过她的礼物,还有免费送来的葡萄。 不借钱给她似乎天理不允许。
麻将是她根深蒂固的习惯,即使没人叫她来玩,她自己也会早点来这里恭候麻友的光临。
突然有一天,她还了岳父的钱,付了半年的利息,说是她的猪卖的,还了钱。 我妈妈很高兴,我想这两个结婚的女人还在说诚信。 然后我告诉了在四川的女儿如何通过视频通话赚到这笔钱。
最后来打麻将的时候,她坚持收葡萄给工人发工资,她再次向婆婆借钱,宣称要付高利息。 这次借的不仅是婆婆的钱,还有婶婶的钱。
冬天来了,她再也没来打麻将了。
去她家的时候,她丈夫告诉我们,家里这个月来借钱的人很多,他自己说不清楚。
女人把葡萄卖完,猪卖完,钱进了她的口袋,人就跑了。 从此,这两个女人从我的棋牌室里完全消失了!
最后,她知道不仅有我们的钱,还有工地上的那个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