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博老公现任,中国梦 世界心 民族魂

2023-03-26 15:12:52 婚恋情感 茜茜
在哈尼人的生活里,“诺玛阿美”意为“太阳之原”,也就是最美的家园,词意和藏语里的“香格里拉”近似。2015年8月30日,一部以《诺玛阿美》为名的舞剧成功在红河大剧院落下帷幕。史诗般的叙述,撼动灵魂的演出,不仅给到场的观众带来了久违的感动,而且让120分钟的演出走出了剧场,深入人心。 说实话,云南省红河州经济和文化都算不上发达。剧院里欣赏舞台表演,这种阳春白雪的艺术享受,对于身处边陲的红河人来说,离生活很远。但是8月29日第一场试演结束,蒙自沸腾了,红河州沸腾了,乃至整个云南的知情者都有种无缘相见的遗憾。最终,30日第一阶段的最后一场试演,一票难求。微信、微博里,很多人纷纷晒出自己和该剧有关的影像和故事。而茶余饭后凡有人在谈及该剧时,都离不开震撼、感动之类的词意表达。 

据专家介绍,源于哈尼口述史诗的舞剧《诺玛阿美》,以一种中规中矩的叙述方式讲述哈尼族群体生存、发展与繁衍、与统一外敌的矛盾抗争与迁徙的故事。 舞剧所传达的精神是民族的精神,也是山的精神,更是人类的精神。

骆文博老公现任“以‘诺玛阿美’命名此舞剧,表达了哈尼人心中的祈愿,寻找、建设美好家园。但舞剧本身并没有太多的是描述美好家园,而是讲述了一种必须抵达的信念。这部舞剧,体现了‘为民族请命,为抵达立传’的文化担当”。这是文化部原艺术司司长、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于平对该剧的中肯评价。作为另一种形式的认可,省报《云南日报》以头版配大图来报道一台剧目,这也是少见的。是什么让高雅的艺术最终在深入人们内心呢?借用云南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赵金的评价:“舞剧反映了哈尼人长途迁徙直至抵达‘诺玛阿美’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喜怒哀乐,表现出他们追求梦想、追求光明的精神”。 无论普通受众,还是专家,《诺玛阿美》给太多人留下的印象,除了灯光、舞美,最根本的还是舞剧本身存在的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就是对同一目标真诚而执着的追求,在共同的理想下亲人间、同胞间同舟共济的激励与支持。“诺玛阿美”是哈尼人的梦,也是中国人的梦,全人类的梦。 爱源于人性的传递,无论亲情、爱情,还是友情。而人性对爱最基本的要求是就是真诚。要如何把这种全人类共有的精神追求传递给观众,让人们在悲怆的故事中,寻找到勇往直前的心灵鸡汤。《诺玛阿美》从立项到创作到呈现给观众整个过程,无疑是在以真诚的心,叙述真诚的故事。 《诺玛阿美》本身是一部民族史诗,如何用恰当的形式表现出史诗舞蹈的内容又能深入人心,是这部舞剧创作最困难的地方。红河州民族文工团的团长周楚栋,既是单位的掌舵人,又是编剧。为了解决民族题材舞剧的叙事问题,他和导演王舸、许锐通过深入人性的思考探讨。最终决定以环环相扣、缓缓推进、充满戏剧性的叙事设计,使舞剧在不失感官冲击的同时,充满张力。 在以呐索为主要角色的舞剧里,虽然已经有母亲的形象,但是导演却把母亲的情感功能放到了妻子戚姒这个角色的身上。通过妻子戚姒的表达,把整个族群的坚韧和不屈的精神传递的淋漓尽致。这个安排巧妙地赞美了女性的隐忍和伟大,一个时代的一种坚韧与不屈。 戚姒的扮演者骆文博从外形到表演经历都与角色有很大的反差。但同样因为以真诚的心放下曾经成功的表演,把坚韧与温婉,不屈和刚烈都表达的淋漓尽致。戚姒时而是背起丈夫的恋人,时而又是默默注视的母亲,母亲一跪为苍生,一掌为警醒,母亲既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怒,也有临危不惧当头一棒的怒喝。 在编导准确营造的世界里,灯光、音乐和舞美也同样用心在真诚前行。灯光设计随着剧情的推进缓缓推进,清晰干净准确。作为剧目灵魂的音乐原性文化元素一直贯穿其中,智性手段层出不穷。哈尼族小王子李维真高亢的嗓音给歌曲架起了催泪的格调,几乎没有修饰和渲染的声音里即有叩问心弦的细腻,也有剑拔弩张的强悍。舞美的典型元素是抓到一颗写意的神树,神树是这个族群的心灵依托,舞台上呈现的道具中有四棵巨大的树木,它时而象征心里枷锁,时而又是蜿蜒的路,时而又变成百转千回的梯田,时而是竖起的寨门,当神树被毁,寨门被砍,那也就意味着要拼死相争,为了生存再度迁徙。 “中国梦,世界心,民族魂。”这样的评价对于舞剧《诺玛阿美》可能过高。但这客观上来说,这本身是该剧呈现给观众的姿态。对于中国民族最多省份云南来说,舞剧《诺玛阿美》的出现既填补了哈尼文化以舞剧艺术形式推广的空白,也是众多民族的精神具象化的体现。更准确评判到现在为止很难获得,或许于10月10-11日在北京天桥剧场演出结束后,我们又会通过不同视觉获得更多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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